袁姍姍攙著母親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雙美眸卻直直的盯著門口處的那道身影,眼神重異彩漣漣;
一個小時前,父親的模樣,她至今記憶猶新,可是當父親從手術室內出來後,整個人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尤其是那兩條腿,就像沒被傷過一樣;
整個人身上除了一些小傷外,再無其他;
她不知道的是,這只是任逍遙特意做的而已,不然、事情絕對不是那麼容易收場的;
他可不想剛回來,就被一些人惦記上,雖然他不怕,但並不代表他就真的可以無敵天下;
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是他這麼多年一直比較認同的一至理名言;
“檢查完,傷者身上除了頭部的一處創傷比較嚴重外,其他的都是一些小傷”李長河檢查完後,低聲站在張國政的耳朵旁說道;
“腿部呢?”張國政眉頭緊皺,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到現在還有種做夢的感覺,這怎麼可能,一個渾身是血的傷者轉眼間,好啦!
“呵.我就知道您會問這個問題,我剛才對他的兩條腿做了不下三遍的檢查,除了在他的大腿內測找到一處創傷外,其他的地方毫無所獲”
李長河師從國醫大師,在骨科領域深耕三十餘載,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那他腿上的血怎麼解釋?”張國政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在急診室內,袁崇煥雙腿膝蓋處那種血淋淋的場景,還猶在眼前呢,現在脫了褲子看到腿,卻發現腿上沒有損傷,這解釋不過去啊;
“按常理來說”,出了那麼多血,應該是推斷或者出現靜脈破損的,可是現在只有一個解釋了”
“什麼解釋?”
“靜側脈破損,我剛才也檢查了他大腿內側的那處傷口,應該是被處理過的,至於用的什麼方法,我不清楚”李長河解釋道;
“呵..這方面,還有你不清楚的靜脈止血之法?”
“哎..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個小夥子學的應該是師脈相傳或者家傳的醫術”李長河苦笑道;
“哦,那倒挺有意思的了”張國政頗有興趣的抬眼朝著任逍遙看了過去;
不過他這一眼沒看到任逍遙卻看到了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