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辨別的。
“呵……阿璃是忘記自己什麼酒量了？”容辭低低一笑，抬手放在姜璃的腦袋上，輕蹭了蹭，語氣寵溺。
姜璃：“？？？”
她自己什麼酒量，她能不知道？
雖然但是，姜璃還是選擇了沉默。
琉看著容辭如此護著姜璃，也沒有多說什麼，重新給兩人斟了酒：“其實你們完全可以放下警惕，我對你們是絕對沒有惡意的，相反，我十分有興趣與你們合作。”
“怎麼合作？”
姜璃並沒有理會對方之前的廢話。
“不急，在這之前，我這裡有一份資料，可以先給你們看看，以示誠意。”
說話間，琉揚手一揮，一沓厚厚的資料落在兩人面前。
姜璃看著眼前一沓寫滿黑字的白紙，抿了抿唇，拿在手中，與容辭一同閱讀。
半柱香之後，姜璃將上面的內容看完，一時間有些恍惚。
她突然想要回一趟翼火國，問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琉給她的這份資料，說的就是十六年前的事情，可上面記錄的內容，和姜璃在記憶中知道的事情，卻大相庭徑。
在姜璃的記憶中，十六年前，她的父親姜雲燁還是個意氣風發少年將軍，已經為翼火國立下無數汗馬功勞，也是這一年姜雲燁遇到了正在被敵國士兵抓捕的元初，姜雲燁一身正義，救下了元初，有著救命之恩加持，加上元初又是個容貌傾城，性格溫柔的女子，兩人迅速墜入愛河，並在同年懷上了姜璃。
然而，也是這一年，姜雲燁戰死沙場，雲初也在塞外因為生下姜璃後，體力不支，難產而亡。
是姜桓抱著剛剛出生的姜璃，一路浴血廝殺，護著她安全的回到了翼火國。
可在琉給她看的這份資料上寫著的是，當年姜雲燁戰死的那一場戰爭中，有渡生塔的黑手在背後運作。
渡生塔那一幫人，要的不僅僅是姜雲燁的命，甚至是姜家所有人的命。
沉默良久，姜璃快速冷靜下來，抬眸看向琉。
“渡生塔出手的理由是什麼嗎？”
兩個聲音，姜璃和容辭兩人異口同聲，幾乎同時開口詢問。
話落，兩人目光對視，容辭對著姜璃淡淡一笑。
“這是另外一份資料的內容，彷彿這份資料並不免費。”
琉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又勝券在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