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本身是內在的,必須彼此堅定。此事古難全。”我說。
“不!”老婆的眼淚順著牆壁留到了牆根順著牆根流到了星星下面一直流一直流一直流流到了小狗的小腿處,只見小腿下面一寸處流了很多獻血每一處獻血上都有兩隻螞蚱在鬥爭,這兩隻螞蚱不是別人回頭一看,正是老婆剛才拉的那條狗的頭的姑娘的頭。
姑娘的頭怎麼又跑到了螞蚱身上。
只聽這時一位聲音很嗲的女孩子的聲音喊:“我的女兒在哪裡我的女兒在哪裡?“一看原來是二十剛出頭的母親。
“我都六十了!再說我二十就抽死你“
母親火特別大
“快幫我看看我的女兒在哪裡?是不是在這裡是不是在那裡是不是在天上還是在地上?“母親說。
“在這裡她化成了一個小螞蚱!你快來看看。“
說著母親真的就看自己的女兒,果然是一隻螞蚱在寂寞的血泊中呼叫媽媽。“媽媽媽媽!“
可是一邊叫一邊和另一隻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子螞蚱打架。
五百名勇士從天而降,圍繞著二人來回地盤旋旋轉,五百名勇士站出來個首領:“快快放了這個女孩子不然跟你們沒完。”
我和老婆聽了之後都躺在地上睡著了,旁邊還有一隻狗。我們根本沒有把他的話聽到耳朵裡面,因為沒有人可指示我們,想放想不放是我們的自由,想來想去是她的自由。
只見螞蚱一口口水吐到這個士兵臉上:“滾回你們的什麼天上去吧。這裡不需要權威,這裡只需要繼續寂寞!”
卻是寂寞發出的怒吼,怒吼聲中充滿了我對老婆的肯定。也充滿了排斥天兵沒事找事的煩人。
老婆一滴眼淚滴落在牆縫間只見裡面跑出來一個叫月老的人,月老用雄厚的嗓音說:“當初結婚並非因為會不寂寞,這一切都很正常。世人皆有七情六慾、不必為此空費心力。“
說完月老吃了一個大葡萄指著天兵說:“還有你們也是,這一群群小兵小將憑什麼什麼也不問就下來瞎鬧。人家開始都說了,是在做遊戲。”
小姑娘的頭漸漸按到了一條蛇的頭上,只見這條蛇在眼前爬來爬去飛舞成一道很強的光嗖的一聲不見了。小姑娘的母親也化成一道光鑽入了地下,過了良久都沒有動靜。我們呆呆地望著地面等待了良久沒有迴音也就罷休了。原來母女二人皆非凡人。
我拉起一隻蚊子的手跳起探戈吃著泡麵,老婆依舊在沒有人的地方蹲著哭泣,眼淚頓時匯聚成了汪洋大海將這座城市淹沒了。
我在旁邊的鯊魚背上繼續跳舞,可是我發現這腳底下的鯊魚好像是我老婆的前男友,我一腳將其踹到大海里再也看不見了。
我站另一鯊魚背上繼續跳舞,蚊子說他能不能休息一下有點累了。
我說:“除非你變成小狗。”
蚊子立馬變成了一隻小狗,汪汪在叫。叫完臥在一旁。我只好罷休,站在鯊魚背上看夕陽晚霞。
我老婆在海底哭,哭她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