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還有幾天我就要出發了。”
“嗯……等下媽幫你收拾行李。”
“去京都。”
“玩得開心點,記得帶伴手禮。”
“媽!”
明理終於忍不住了,他想聽的不是這種日常的對話。
“我去京都是去參加兩校交流會,憲紀也會作為京都代表參加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是,明理沒有明說,可明林美作為正式教職人員,平時還兼著高專的文書處理工作,只會比學生們更早知道。
然而,差不多一個月過去了,明林美卻一點表示都沒有。
沒說去,也沒說不去。
要知道校長夜蛾正道已經先行一步,和京都校的校長樂嚴寺嘉申會面,先行佈置工作。
以明林美在學校裡的定位,完全可以跟去。
即便是被兒子當面問及的現在,明林美也是一言不發。
明理知道母親在糾結什麼,但時間一點一點臨近,沒法再拖了。
“媽,差不多該給我個準信了吧。您只管放心做決定,有問題我來處理。”
“你打算怎麼處理?”明林美問。
“看加茂家的反應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不知道,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敢欺負人,就別怪我不客氣,讓小沙和達克萊伊把加茂家的祖宅拆掉,應該能讓他們認清現實吧。”
跟五條悟學習這麼長時間,明理也學了不少“威脅”“威懾”的手法,只是秉承種花家一貫的傳統,一定程度上保持克制。
我們不主動惹事,但也不怕事。我們承諾不率先使用核武器,但如果有人要打核戰爭,我們就敢用核彈甩你一臉。
明林美的臉上終於多了些許笑意,她伸手摸了摸明理的腦袋。
明理小的時候,她經常這樣做,明理的“摸頭殺”最早就是和她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