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這種場合,說出這種話的只會,也只能是五條悟。
不僅說,還一個“雷犂熱刀”摟住伏黑惠的脖子,正臉笑眯眯地對著醒過來的“伏黑甚爾”:
“你不會以為擺脫禪院家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吧,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你是——五條……悟。”伏黑甚爾目光一凝。
“沒錯,就是強大又無敵的五條悟哦,也是殺死你,並打算殺你第二次的人呢。”對傷口上撒鹽這種事,五條悟最擅長了。
“無敵又怎麼樣,還不是在我手上死了一次。”別人怕五條悟,甚爾可不怕,兩人可是過命——互相殺死過對方一次的交情。
“是差點死掉,誰讓你只捅喉嚨,沒把我的腦袋砍下來呢?”
五條悟嘚瑟地說著過往,盡情享受著學生們驚訝的目光。這可是他人生中最驚險的一戰,只可惜因為伏黑惠的牴觸,一直沒機會說,現在可算逮到了。
“不服的話咱倆再打一次,你的裝備除了‘天逆鉾’都在這裡。”
五條悟手一揮,霸道熊貓、蔥遊兵、腕力識趣地鬆開壓制,向後退走。
同時一股無形的斥力掃過伏黑惠的肩膀,將醜寶送到甚爾的手裡。
甚爾熟練地接過,更加熟練地來了一次舉高高:“哦,醜寶,好久不見,你也活著啊。”
醜寶伸出舌頭,親暱地舔著甚爾的臉頰,比對少主惠,新主人真希都親暱得多。
那從未聽過的叫聲,明理可以百分百確定就是“爸爸”。
明理差點沒忍住吐槽欲。
都說醜寶才是甚爾的親兒子,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啊。
剛才也是,伏黑惠喊了沒用,醜寶跑過來,甚爾就醒了。
雖然正經點說,應該是熟悉的存在共同出現,喚醒了甚爾的肉體記憶,但看著真的好違和啊。
惠惠丟一旁,抱著醜寶睡什麼的絕壁是真的。
考慮到這個現實太打擊人了,也太過不合時宜,明理硬是忍住了,讓吐槽爛在肚子裡。
我可不是五條悟這個永遠不懂讀空氣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