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厲父厲母也從四樓走了下來,兩人身上還帶著一點歡好的氣息,顯然剛剛經歷了點什麼。
看到扒著窗戶狂吼的厲夜薄。
厲母滿臉的心疼,下意識想要上去安慰兩句,卻被厲父拉住了,威嚴的臉上表情有些冷酷:“讓他自己先冷靜幾天再說,他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他能聽進去你說話?”
厲母面露不忍:“可是薄兒……”
“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我看他就是這些年被你慣壞了,才會連這麼一點挫折都受不了。”
厲父不容置喙的打斷厲母的話。
轉頭又吩咐傭人:“不管他說什麼,都不準放他出來,等他吼累了,給他送點水,用礦泉水瓶,擰掉瓶蓋,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
傭人們紛紛點頭答應。
厲父於是不再說話,沉著臉,拉著一臉心痛不忍的厲母上了樓。
回到臥室。
厲父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厲母坐在床上抹眼淚:“嗚嗚嗚,我可憐的薄兒……”
“還不是你當初非要養那個鬼東西。”
厲父冷沉著臉看著厲母,“薄兒現在都是在替你受罪,你有什麼好哭的。薄兒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能繼承家業,你這幾年身體也已經養好了,我們必須盡快再要一個孩子。”
明年他就五十歲了。
就是現在,他精力上也已經有點力不從心,要是再晚幾年,他估計就真的沒力氣去培養另外一個繼承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