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剛才站在姜雪身側，柔柔弱弱怯怯生生的舉起獵槍，越過眾人的頭頂，對著遠處的圍牆連開三槍，過程中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眼神深處唯見漆黑與冰冷，全然沒有一點擔心會傷到人的情緒波動，099就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這反差也太大了！
隱隱約約，099彷彿看到了舒朝陽背後立著一隻強大、冷酷且兇殘的虛影，而那，才是舒朝陽真正的模樣！
“是與不是，又有什麼分別？”
帝青璃對此不置可否，清冷的聲音透著些許意味深長，隨即她徐徐站起身，從容不迫的轉身離去。
【好像也是哦……】
099撓著頭仔細想了想，不論舒朝陽是不是扮豬吃虎，就憑她展現出來的能力，也沒有誰敢把她當成一頭豬。
想到這。
099再次回頭看了兩個女孩一眼，隨口問道：【大佬，我們不用打個招呼再走嗎？】
“不必了。”
明知未來不會重逢，何必多說一句再見。
姜雪還不知道帝青璃已經離開。
直到她宣講結束，下意識抬起頭，想看看前輩對自己和陽陽的表現是否滿意時，才恍然發現，前輩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陽陽，前輩走了。”
姜雪有些怔怔的開口，舒朝陽聞言也抬起頭，微眯著眼朝三樓陽臺看去。
椅子還在那裡。
卻再也不見那道曾經驚豔了她們整個生命的身影。
“前輩……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