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葉蘇木瞠目結舌,這種時候,哪有這麼直接道人缺點的?
她氣急敗壞地想掙開他的懷抱,可這人氣力大得驚人,根本動彈不得。
“二公子,我現在可算是知道你為何冰清玉潔了。”葉蘇木道。
“為何?”蕭豈陽抬眸道。
“因為你根本不會談情說愛。”她說完此話便後悔了,他此刻也不是在與自己談情說愛!
“那你覺得,我該如何?”蕭豈陽問得極認真。
“你該好好地誇我,就算不是誠心的,也該說幾句好話。”既然他發問了,葉蘇木便道。
蕭豈陽猶豫了片刻,好聽的話還是未說出口。
葉蘇木道:“算了,反正你我也並非是在談情說愛。”
她的臉細微的蒙上了薄紅。
“不管如何,在我心裡,你已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如今之事我皆會對你負責。”蕭豈陽將葉蘇木的腰緊扣於掌中。
妻子?
葉蘇木口中默唸著這兩個字,“就是因為你要對我負責嗎?”
“嗯。”蕭豈陽道。
“罷了。”葉蘇木嘆口氣,“我們先不提這個。”
她略微抬頭,含住他的唇。
細微的喘息之聲在靜謐的室內中愈發急促。
葉蘇木身上白色的道袍被一件件剝落,她的肌膚像四月初開的杏花般,透著極嫩的薄紅。
燭火搖曳,滿室春色旖旎。
葉蘇木如一條瀕死的魚,趴在床褥間,大口喘息著。
已至冬末,又起小雪,夜裡極冷,葉蘇木將自己縮在蕭豈陽的懷裡。
她本打算走的,可窗外的涼意使得她有了睏倦不已,於是,兩個人黏/膩不堪的相擁而眠。
甚至到了第二日,葉蘇木依舊不想起。
蕭豈陽喚了她數聲,“還不起嗎?晨課不打算去上了?”
葉蘇木的眼睫輕顫著,緩慢睜開,“外面太冷,不想起。”
蕭豈陽道:“遲到一刻鐘,罰抄門規一遍。”
“我起不來,誰讓你昨天晚上折騰得太狠,我現在腰痠背痛,起不來不是人之常情嘛?”葉蘇木邊說邊煩躁地轉了個身,“一點都不通情達理。”
蕭豈陽道:“若人人都像你,豈不是再無規矩可言?”他此時早已將自己穿戴整齊,站於床邊,俯視著床上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