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阿翁說的果然沒錯,一定要讓對方看到你身為男子,雄姿颯爽,英武神俊的一面。這樣,她很快就會對你傾心不已。
果然如此!瞧瞧,多殷勤啊!
“不必。”顧邵將劍扔給旁邊的隨從,牽著蕭善的手朝房內走去。
蕭善大驚失色,大白天不可能吧!
猶抱著一絲希望,她緊張地問道:“公子,您拉我做什麼?”
顧邵解了解領上的衣釦,腳步不停,隨意道:“自然是伺候我。”
蕭善一聽立刻拼了老命扯住他,“撲通”一聲跪倒,半是嚇的,半是裝的。
抱著他的腿,眼淚說來就來,哀聲哭訴道:“公子啊,我也是讀書識字人家出來的好女孩兒,便是做妾也沒有無媒苟合的道理,更何況公子還要況白日宣淫,您這是要逼死小人啊!”
“不能這麼辦啊,公子,您放小人一條活路吧,求您了!”
顧邵被她一番話擠兌的又氣又笑,也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
想將人拎起來,偏她緊攥著自己外衫,抱得又緊,太用力怕傷到她,只得彎了腰。
顧邵勾著她的下巴,冷哼一聲,皮笑肉不笑道:“公子我早起習武溼了一身汗,這會兒要重新換一身,你來伺候我換衣裳,懂了嗎!”
在別人家裡成事,他還沒有那麼飢不擇食。再說了,不過禮就收房,未免太輕賤她。
“懂,懂了。”蕭善這才意識到是自己反應過頭了,可是狗男人剛剛那副表現很難不讓人想歪啊。
“別急,等回了王府,該給你的一樣也不會少。”顧邵牽著她進了內室,自己在一旁脫衣服,讓蕭善去給他擰帕子。
蕭善面上恭順地應了,卻在心中罵他,急你大爺,你大爺才急!
她一點兒也不急,剛才嚇死爹了都!
昨晚上強逼著自己點頭做他的妾,方才又語焉不詳,又扯衣服,還一副急吼吼的樣子。
還有!不是都說男的早上那什麼容易抬頭,這種種巧合撞在一起,那能怪她想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