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已經開始懷疑起兄長的失蹤了,莫非那個兄長就是那個白月光?
蕭善被自己的腦補裡的毒餅雷的不輕,連忙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了出去。
只說眼下,終歸不是她該管的,也輪不到她喜不喜。
蕭善將丫鬟扣住,壓低了聲音道,“這事兒不能由著咱倆叫破,這會兒也只當做自己瞎了傻了,總之都看清沒看見知道麼!”
一切以老夫人給出的官方說明為準,蕭善扯了扯她的衣袖,倆人掉頭往回走,送什麼送,再送就該送命了。
這丫鬟點頭如搗蒜,臉嚇得都白了,由著蕭善做主。
回頭的時候,蕭善一手比劃了兩下,表示自己不會多嘴。
但其他人她可就保不準了,四姑娘是聰明人,不會想不通這其中的鬼祟。
離開後,蕭善猶豫還要不要去見三姑娘了,很明顯她就是利用自己撞破這事兒,便是真的有賞錢,她也不想要了,怪噁心的,四姑娘同外男走的近了些,或許欠妥,三姑娘若是擔心被連累名聲大可以稟告了長輩,可這般讓人不恥辱的陰險算計,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再說三姑娘自個兒也沒少同那幾個公子哥兒來往啊,其中同大老爺交好的幾家,更有二夫人孃家的遠方子侄,二夫人還親自替三姑娘製造機會來著。
可是看這丫鬟被嚇得不清的樣子,罷了罷了,顯而易見的是,她又心軟了。
到了三姑娘的院子,蕭善獨自進了房門,神情疏離又冷淡,“三姑娘找我有什麼事兒?”
三姑娘臉色訕訕,顯而易見的對方生氣了,可是她也沒辦法了,自己要是跑去跟祖母大伯母她們說四妹妹有了新上人,這不是等於搬弄是非的小人行徑了麼。
還不如刺激一下四妹妹,讓她自己去找長輩說明,該定親定親,該遠離遠離,省的被人傳出去不成樣子,連累姐妹兄弟的名聲。
“也沒什麼,就是你替我準備的畫像,很得陸家七娘喜歡,好歹沒丟了面子,因此我要謝你,”三娘子說著拿出一個荷包,鼓囊囊的,一看就塞了很多銀子,“這個好!姐姐快收買,真的!”
蕭善自然要推辭,不只是因為推辭客套的那一套,還有就是,這荷包鼓成這樣,她收下往哪兒放,不知道換成銀票方便大家嗎!
蕭善沒有著急收了銀子走人,而是問她,“三姑娘怎麼打算的,想要小人去老夫人跟前嚼舌根?”
休想,你要算計姐妹我不攔著你,萬一兩人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過節呢。
可是讓她做這個出頭鳥,那不能夠,這屬於別人家事,又不是殺人放火謀財害命的大案子,她並不想做這個證,可是一雙雙憤怒的眼神盯著她,蕭善頭皮發麻。
蕭善抬頭瞄了幾眼,大夫人雖然臉上還掛著笑容,可是沒能看出來她正用力極了地咬著牙,臉頰機械地朝外堆著,看起來像是在笑,可比起哭還難看。
聲音更是冰碴子一樣,“三娘也不必急急忙忙地叫人作證,你過來時,四娘已經提前交代了,且她與那人清清白白!”
三姑娘懂的見好就收,此時頭埋的低低的,一副驚怕又後悔的模樣。
只聽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