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也是這樣,他對這個只是匆匆見面一次的少女,說出要跟她回家的話,還讓她抱了……
抱了!
想到這個,容辭的臉色頓時難看地沉下來。他不明白他為什麼對這個少女沒有一點排斥,他更不允許這種反常。
“別碰我!”他冷冽地低喝一聲。
南澤是最理解他心思的,知道這個傲嬌鬼的毛病又犯了。高高在上的潔癖優越感,他不能接受他自己那樣平和近人,更別提肢體接觸。
她二話沒說就鬆手,起來一半的容辭立即半死不活地跌回去,牽動傷口,痛得他蹙眉。
南澤抿著笑,居高臨下、悠然自若地看著他。
和以前一模一樣,她救了他,他連句謝謝都沒有,就先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了。
她就專治這個有骨氣但依然是不討喜死傲嬌的各種不服。
容辭絕美的面容略微扭曲,拿那雙美得慘絕人寰的眼睛高高在上朝南澤殺去,不滿她突然撒手的行為。
南澤無辜一挑眉,“你不讓我碰的。”
容辭一噎,沉默了一會兒,冰雕一樣再開他尊貴的口,“你要什麼?”
她救了他,作為回報,她可以提要求。
這還像話點。
不過南澤既沒提錢也沒提讓他以身相許, 笑盈盈湊近他面前,“你叫什麼名字?不許說假名。”
她的態度明確告訴他她的要求就是這個。
容辭探究地和南澤對視,似乎在判斷她的意圖。
半晌後,他原本冷豔的面容竟然和緩下來,看得對他最深刻了解的南澤都感到有點詫異。
“容辭。”他言簡意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