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鍾漢翔被激得老血堵在喉嚨,胸口劇烈起伏。
這不是解決問題,這只是擴大戰火,沒完沒了。
南澤朝校長那兒靜靜看去。
校長沉著黑臉,異常頭疼。
頭疼這個鍾漢翔說話不帶腦子。
被南澤那麼輕飄飄的一看,他就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迫力。
這個女孩子,似乎比這個叫白雅雅的女孩子還要不簡單哇。
“鍾老師,你說話確實過了。事情還沒查清楚之前,我們做老師的怎麼能隨便冤枉學生呢。你還先出言不遜。”
校長並非震懾於南澤的壓迫力。南澤在南家沒有地位,南家那邊對她毫不重視。校長真正顧忌的是白雅雅。
他雖然不清楚白雅雅的真實身份,但是之前來給這兩個少女辦轉學的那兩個年輕男人,其中姓夏的那個男子是這北江市像南家、肖家這樣數一數二的頂級豪門都輕易不會得罪的。
因為他們家族是效忠帝都八王之一的白家門下的一個小家族。
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家族,在天高皇帝遠的偏遠北江市,也權勢通天,招惹不得。
而白雅雅姓白。白這個姓氏,在華洲國這片大地上,不管是誰聽到都會有聯想的。
她未必和遠在帝都的那個八王之一的白家有直接關係,但也必然是有關係的。
否則不會勞動得到夏家的人親自來給她辦轉學。
就因為這個猜不透摸不著的微妙聯絡,已經足夠讓校長一點都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