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南澤離開後,南熙這個小幼崽就抱著他興奮巴巴的不停叫爸爸,還鬧著要和他一起玩。
他高冷拒絕,這個小幼崽就委屈巴巴的要哭不哭“爸爸你不喜歡我嗎?是熙熙哪裡做得不好嗎”嗚咽個不停。
容辭生性高冷潔癖,孤高自傲,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任何生物都一副拒之千里之外的清冷疏離,連親爸媽都不例外。
小南熙鬧得他腦門青筋直跳,很想把這個小幼崽拎著扔到眼不見為淨的地方。
沒想到這個小幼崽就像個糯米餈巴一樣,黏上了死活不放手,扒都扒不開;拖著兩條小短腿一整天啪嗒啪嗒跟在他身後成了甩不掉的小尾巴。
最讓容辭感到惱火的事,是他在忍無可忍後,居然鬼神使差的真的聽了南澤這個女人的鬼話,在宴東找到他時,他拔了自己的頭髮和這個小幼崽的頭髮讓宴東去做DNA檢測。
容辭堅決不肯承認自己做了這種蠢到爆的傻事。
然而,半個小時前,宴東把特別加急做出的報告送來了。
那份報告,讓泰山崩於前都不變色的宴東當時的表情,也和雅雅這個彩虹蘿莉女的表情一樣,活見鬼般瞪著他。
昭然若揭的表達“少爺你是在什麼時候生地方搞出這麼大的一個親生女的”這種難以置信的瘋狂疑問。
搞得容辭皺著眉只想一掌劈了他。
現在,他也活見鬼的抱著這種疑問看向南澤,面部肌肉隱隱抽搐。
“這個小鬼為什麼會是我女兒?”容辭滿臉嫌棄,忍耐已經到極限。
他再怎麼聰明,這件事還是想破腦子都百思不得其解。
半個小時前看到這份報告時,他面上不管維持得多麼從容鎮定,心裡頭都已經是驚濤駭浪、驚心動魄。
莫名其妙憑空冒出一個親生女,如果不是堅信這份報告作不了假,他大概也會認為自己出了幻覺。
南澤靠向沙發後,一手攬著小南熙,一手支起下顎,抿嘴笑著,“你真去做了驗證啦,我還以為你不屑的呢。阿辭,我很高興呢,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