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容辭這個傢伙還是很討厭,不過能有人和自己同一陣線,雅雅頓時雙眼熠熠發亮,閃啊閃的,無比迫切地盯著南澤。
對的對的,澤姐姐,快說快說
孩子是怎麼來的……
南澤託著腮,瞟了雅雅一眼,還是沒理她,依然盯著容辭不答反問,“先不管怎麼來的,你還沒回答我,你要拋妻棄女嗎?”
你敢說個‘是’字我就打爆你哦。
南澤吟吟的微笑實在是如沐春風、怡人愜意,可無論是雅雅還是容辭都從她和風吹拂般的聲調裡感受到了無形強大的陡冷氣場。
彷彿預示著要是回答不合她心意,她能手裡刀落宰了他。
容辭惱怒又被動,他還沒遇到個這麼難搞的女人,不單單因為桌面上的那份親子報告。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遇到這個女人,他就莫名其妙對這個女人有很熟悉的感覺。
還是類似於親近、不排斥的那種感覺。
他皺著眉忍住心裡的煩躁,“報告是真的那又怎麼樣?我很確定在四天前我從沒見過你。這個小鬼和我有血緣上的親子關係,這麼匪夷所思的事,你我要接受,不是應該給我解釋清楚嗎?”
南澤斟酌著詞句,“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從目前的情況看,在你看來,你只是剛剛認識我吧。我要是說我認識你很久很久了,也找了你很久很久了,你大概會直接說我有病讓我去治腦子了吧。”
容辭:“……你的確應該去治腦子了!”
這話容辭並不是為罵而罵,而是純粹說南澤的言行除了“有病”之外,沒法解釋得通。
就像南澤知道容辭相信她,可是相信是一回事,但嘴上嫌棄又是另外一回事。
容辭對於南澤的話無論怎麼相信她沒有說謊,但在事實勝於雄辯的現實面前,他們在四天之前從沒見過面也從沒有過接觸是各種意義的沒有,這又是他倆又都心知肚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