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辭煩躁地進去洗澡,出來後看見南澤已經卷在被窩裡靠外睡了。
他爬上去,從她腰後摟住她腰身,埋在她髮間呼吸她的氣息。
“澤澤,你是我的。”
南澤來到這個世界,身體不好,非常注重養生。
養了十幾年,養出了十分好的睡眠質量。
到點上了床,平均十分鐘就能睡著。
今天又是外出遊玩,躺上去五分鐘就遙遙入睡。
容辭卻非要鬧她,在她腦後喃喃說了這麼一句霸道告白,南澤沒回應;
他又說一次,還是沒回應;
於是他又說了一次。
結果不變。
於是容辭惱了,一把將南澤撈著翻轉過來,隨即微涼的唇吞噬她的唇。
南澤貼在他硬邦邦的胸口上,腰間被摩挲探入,近乎粗魯地用力遊走著;
同時唇齒間被攻城略地掃蕩,幾乎要將她拆吞入腹的力量……
南澤嗚鳴著睜眼,對上了一雙掠奪、佔有、控制、情溢的眼睛。
昏黃的燈光下,容辭盯著她的目光極具侵略性,如同密密麻麻的枷鎖和天羅地網,將她禁錮在只屬於他倆的世界……
老場面了,熟悉。
南澤老神在在,既不反抗也不回應,一直順從地等到他結束這個吻。
然後,彼此在低喘的氣息中對視。
等平緩了——
“混蛋,吵醒我了。”
睡覺被吵很不爽的好不好。
容辭的好顏色在寸寸龜裂。
果然這女人說愛他就是假的吧。
他這麼濃情蜜意吻她,她就這反應?就這反應!!!
他都從沒這樣對過別人!她居然這樣對他!!!
這是他的初吻!!!
氣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