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也有這樣的能力,媽媽又怎麼會被欺辱到這種地步。
不管這個少女是不是南澤,這一刻是她解救了她們母女,她感謝她。
“南澤、不,南小姐,你不能帶她們走。”韓慧茹急急阻止。
“我為什麼不能帶她們走?”南澤略側過臉。
南安像只小野獸憤怒地擋在前面,無比戒備。
“韓慧茹,我們要離開你也攔?剛才是誰要把我和我媽丟出醫院的!”
韓慧茹根本不理她,皺眉向南澤說,“南小姐,這對母女早就被你們南家趕出去了!她們和南家早已經沒有關係。你們南家先不認她們的,現在跑來管閒事,也未免管得太寬了。”
“呦,剛才某些老女人也說和她們不是一家人。現在反過來說我們管閒事?那大媽你又是什麼,吃飽了撐的專為人間疾苦做貢獻?”
雅雅那張利嘴諷刺得韓慧茹咬牙切齒。
“她們自然和我們許家無關,可她們三番四次拿我們許家的錢,讓我老公做冤大頭,那我就得管!
還有,想必剛才你們也聽到了許琳要我們收養南安。這就是我們雙方的私事,你一個外人,插不了手!”
南澤的名聲響,不單單因為她那些醜事,還有她居然真的把南箏和沈辰川趕出南氏集團了。
韓慧茹往日聽那些貴婦八卦南澤的事,她們都是又鄙視又眼紅。
就算是靠著背後的金主狐假虎威,那也是人家的本事。
不過南澤那些醜事,韓慧茹也同樣很不屑。
有什麼了不起的!
還不是一個靠賣肉上位的。
虧她還是豪門南家出身。
她韓慧茹要是南箏,根本不可能接這個小賤蹄子回來,在外面就弄死她得了。
反正也是不知廉恥、玷汙門楣的東西。
想到這,韓慧茹更覺得南澤沒什麼好怕的;自覺高人一等在南澤面前仰起下巴,譏諷地勾起嘴角。
“再說,想必南小姐自身也有很多事要忙,我們許家和許琳母女的賬,不值得你費心。”
嘿這個老女人,竟然敢內涵她澤姐姐。
這些臭東西,她澤姐姐不過有了小熙熙,就漫天的流言蜚語說她澤姐姐怎麼樣怎麼樣。
雅雅咔嚓咔嚓掰響手骨,“像你這種無恥的人,我們原本也不想廢話的。不過你非要湊我面前找抽,我就不客氣了。”
拳頭猛地砸出去,在距離韓慧茹的鼻子尺寸之間,被另外一隻手穩穩地握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