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女,不管我公司裡的人冒犯到你什麼,都請允許我為他對你的無禮做出補償。
我希望能邀請到你一起去吃一頓晚餐,你看願不願意賞我這個臉?”
南澤:“……”
“第一,不願意。第二,我要找我女兒。第三,現在已經九點多了。”
還吃什麼晚餐。
要不是他說話騷包、眼神正經,這貨敢把花枝招展耍到她身上,她真會揍他成豬頭的。
景深一點沒有被幹脆利落打臉的尷尬,“那就去吃宵夜。”
沒聽到她說要女兒嗎。
還油腔滑調和她調情。
沒眼色的玩意。
南澤不理他,回頭踢了良緣一腳,“說話。”
這玩意就更沒眼色,還沒回答她女兒在哪裡。
良緣已經被這兩尊大佛的互動給看懵了,南澤踢他,他迷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南澤說的是指什麼。
“你女兒在南老夫人手上。我的人只負責把她帶走,之後轉手南老夫人。”
南澤略皺眉,在南老夫人手上並沒有比在良緣他們手上更讓她放心。
那個蛇蠍毒婦。
她迅速在腦裡用了傳音術向在外面搜尋的琉夜傳話,“琉夜,馬上去找我那個父親和小姨,把他們帶來皇庭酒店樓頂。”
“你劫持小美人的小孩子。”景深聞言,掃向良緣,“良緣,你私下裡怎麼沉迷酒色我沒興趣。但我公司下面的人,沒家教,我可是很苦惱的。”
“非非非常抱歉!景總。”良緣抖得成篩子,直磕頭,臉都貼地面去了。
景深無視低頭認錯的身軀,直接走到南澤面前,朝優雅地賠禮。
“很抱歉,我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我向你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