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說假如嘛,假如。再說,也不單單指女人,男人也一樣要防的。你看哈,宴東是跟在你身邊的做事,經常要出入你的地方,這不就有可能發生意外嘛。
比如哪一天有十萬火急的急事,來不及敲門……”
“你說的那種情況不會發生!”
南澤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斬釘截鐵打斷了。
她愣了愣,脖子一梗,“你怎麼知道它就不會發生。這是有可能存在的未來意外情況的發生,誰也不可預測。”
“我說不會就不會!”
宴東不是沒試過在他辦公的時候不敲門就闖進來,理由就是十萬火急的大事。
那次宴東受到的懲罰是被容辭直接從視窗踢飛出去,斷了胸膛肋骨後,還得去刑堂受杖打三十。
那次去了半條命,從此他知道就是天塌下來也得先經過少爺同意才能進門。
南澤就知道勸說他多半還是一場空。
以前就說服不了,不但說服不了,還讓他利用這優勢夜夜撩撥她,弄她……
啊不好……回想以前的事,那些不同的火熱畫面就像相機快連拍,咔嚓咔嚓的出來了。
南澤囧。倒不是害羞,就是……哎,千年了她在美色上的修煉還是一點沒長進,沒修煉出一點抵抗力來。
“睡吧睡吧……”說不通就懶得再說了,不然說到最後又是她甘拜下風。
南澤囫圇吞棗說兩句,扯起被子鑽進被窩。
扭過頭,就撞入了一副無比旖旎的畫面。
容辭走下床,修長的手一顆一顆解開睡衣的紐扣,片刻,衣衫飄落在地,燈光勾勒出了他修長的身形和勁瘦的腰身。
太拱火了……南澤捂住鼻子趕緊翻身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