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夜歌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瘋子張。
怎麼說呢...
就一個熊孩子。
看樣子也才13、14歲的模樣。
稚嫩的臉龐中，滿是對世間的一切好奇，還有想要闖蕩一切的野心。
“瘋子張，是我。”夜歌白了一眼。
“哈？”瘋子張有些詫異，他不記得自己認識眼前的人啊。
“是我，夜夜笙歌。話說我們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面呢。”
“哦！是師父啊！難怪，我就說怎麼還有這麼強的人，哈哈哈哈。”瘋子張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你怎麼戴著面具啊。”
“低調嘛，話說你來幹什麼？這兒都快到鳳凰城了都。”
“來找你啊，上次不是說我要來拜訪你嘛，嘻嘻。”
“呃...”一邊的獵魂呆了下“瘋子張，你是一個人過來的？”
“要不然呢？你...你應該就是獵魂吧？”
“恩啊，你好，初次見面，現實中。你也是厲害了。這麼年輕，還能一個人過來。”
“哈哈哈哈”聽到有人誇他，瘋子張也是開心得不行。
夜歌也是微微點頭，雖然不知道雄鷹城跟鳳凰城的距離，但能獨自來往，必然是需要些實力的。看來多日不見，這個瘋子張的實力又有所突破了。
“你們一大群人是要去哪裡啊？”瘋子張也是有些好奇，眼前這群年輕的哥哥姐姐們是要去哪裡呢。
“去探索...”隨後夜歌也是大致解釋了一下。
“我要去！”瘋子張一臉雀躍著，就像是想要去兒童樂園的孩童一般。
“行啊，不過路上必然有危險的，這我們也是...”正當夜歌想要說清楚時，瘋子張也是直接打斷了他。
“我也不是小屁孩了，知道里面的輕重，畢竟活在這個世界上，鬼知道明天這個人會不會就沒了...”說到這兒時，瘋子張眼神中也是露出一種不屬於他的‘憔悴’。
眼瞅著他這個樣子，夜歌也是知道，瘋子張必然是經歷過什麼，才會表面如此瘋瘋癲癲，而內心又有一顆脆弱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