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情況有點特殊。”穆勒微擰了擰眉,“那邊的人跟我彙報,有人偷走了靈脈裡的靈石,具體還得看了才知道是什麼情況。”
靈脈靈石被偷雖說談不上有多嚴重,但聽穆勒的意思到現在都沒有查出來是誰幹的,那這件事的確挺嚴重的。
三個人迅速趕往曲浮鎮之地。
滴答。
水珠從石巖縫隙裡滴落下來。
地面淺坑盛著水流進下方。
那隻小身影從自己的窩裡鑽了出來,將自己身上的毛舔順,從池塘裡叼出一條魚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對於穆勒他們的到來,井子月並不是很意外,看著有人過來帶著他們離開,要不是她還有任務在身,也想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曲浮鎮開採的那條靈脈弒烈軍團一直都派人看守,閒雜人等根本很難進入此地界,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將靈石偷走,這不光是膽子大還帶著挑釁的意思。
“找到線索了麼。”
“沒有。”
透過精神力探查了四周,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幾個人沒有頭緒的離開這片區域。
一隻小身影從這裡經過,熟練的朝某個方向而去,在洞口看了看,然後鑽了進去。
毫無一點線索。
偷走靈石的莫非實力在他們之上?
自打那邊得知靈石被偷一事,在靈脈附近看守的強者有很多,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必然會被他們感知到。
既然對方來過幾次。
那就還會再回來。
雖是這樣想的,可在他們監視下還是被偷走了一小部分靈石,而罪魁禍首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
站在一樁樹前,井翊有些疑惑:“一點線索都查不到?怎麼可能查不到,透過域眼也查不到對方的線索?”
池松有些感慨:“連域眼都捕捉不到對方的身影,這人身法竟如此了得。”
井翊問他:“他可是偷走了咱們開採出來的靈石,你還欽佩上了?”
池松嘟囔說道:“這也偷了沒多少,換做我是對方,看見這麼多的靈石我早就偷光光了,不光把靈石偷了還得把靈脈也給順走。”
井翊贊同:“我也是這麼想的,這要是偷也得全給偷光了,這偷幾個算什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