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聽了茫然了下,不是很能理解:“為什麼?咱們軍團也沒有規定不能談戀愛結婚的,難道這是軍團新改的規定?”
穆勒身為上將的副官,訊息都是直接透過上將下達命令通知的,所以準確度很高。
穆勒頓了頓:“沒有。”
這件事他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也只是他的猜測,或許只是他多想罷了,不過他已經勸告過了信不信由他自己。
“我知道了穆副官,”那上尉心裡鬆氣,渾不在意的開口笑道,“肯定是連你也不知道,所以順口說的是吧?就算軍團不準也沒關係,我那妹子是編外人員不是軍團裡的成員,規定限制不了她。”
穆勒看了會他:“隨便吧,我也不清楚。”
果然。
穆副官那句話就是隨便說說。
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但不知道為什麼,上尉總覺得穆副官看他的表情很古怪,可也說不上來這古怪在哪。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穆副官不清楚,問問蒼顧問本人不就知道了,雖然連那位上尉也覺得自家妹子配不上才華與容貌並存一身的蒼顧問,但總得試過才知道。
燕舟和E班的幾個學生這一趟禁區下來,除了遇見其他勢力的歷練者外,並沒有遇見蒼風御。
可能運氣不太好,沒有碰上。
不過也不能說他們運氣不好,在禁區裡的這幾天他們沒有遇到過危險,即便是遇到妖獸也只是血脈低的妖獸,甚至連高階妖獸都沒有碰見過。
險些讓他們懷疑他們這幾天待的地方根本不是自己所認知記憶裡的危險地。
被他們所熟悉的地帶,有個歷練者拿著武器自來熟的走過來,看見他們身著的學院制服,一看便明瞭。
他眼裡還帶著少許的意外之色,有功夫和他們聊上了幾句話,性格爽朗:“你們都是聯邦第一學院的學生?跑這來歷練,你們算是我遇到的頭一個,膽子挺大的。”
“閣下這是從哪過來的?這傷不要緊吧?”
白星淮看著中年男人身上的幾處還沒結痂的傷口,這明顯就是剛留下來的,聞著還透著股血腥味。
那中年男人顯然是已經見怪不怪了,渾不在意的掃了一眼自己的傷口,甚至誤以為他們是剛從其他地方進來的:
“不要緊都是小傷死不了人,你們才剛進來的吧?作為你們的前輩我還是要奉勸你們一句,你們要想去歷練,這地方始終不太適合你們,比起禁區,主戰場應該更適合你們發揮。”
那中年男人斂下眼,情緒低沉,“這禁區太危險了。”
百臨風瞪大眼:“前輩去過禁區內圍?”
“你們還知道內圍?”中年男人有些意外,可能因為他們是學生所以才肯和他們聊上幾句,
“不管是內圍還是外圍都很危險,沒有人願意進入內圍,我要不是忙著過來採草藥也不會進來,不過我沒有進去過內圍。”
燕舟遲疑:“那閣下身上的傷?”
中年男子看著他們,都是些孩子想法還是太天真,他笑了出來,心裡蔓著苦澀:“不管他是內圍還是外圍,只要是禁區都很危險,你們該不會以為我是進入內圍才受的傷吧?”
他向幾個學生指了指,“你們看,我剛剛從那條路過來的,先前我有幾個同伴死在了妖獸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