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間,鴻荒勢力的某個人體骨架不由自主的捏住拳,那雙眼珠轉動。
有個身穿暗鐧樓制服的人體骨架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許是還沒有習慣這樣的走路姿勢,那張骷髏的臉上露出笑容,哪怕再怎麼看都顯得那麼詭異,令人看的瘮得慌。
他走路的姿勢略有些拐,但所幸還是走到了那位的身後,笑容道:
“蒼導師,之前本想跟你見一面,但奈何你們那學院不讓外人進入,我過去找你三次都沒見著,如今卻以這種方式見你。”
大家彼此都是人體骨架。
很難辨別出對方的身份。
但所幸他們穿著的衣物都有標識自己所在的一方勢力,針對其個人特性,倒也好認。
可哪怕這些勢力再怎麼強大,縱使是人人都知道的勢力,但對於蒼風御而言,她自甦醒後所待過的地方除了聯邦第一學院就只有弒烈軍團,想讓她記住其他勢力怎麼可能。
哪知對方並沒有想跟他說話的意思,清冷地抬眼掃過附近邊上的其他人,皺了皺眉移開視線,這裡並沒有她認識的人。
傳送過來的位置是隨機的麼。
沒有得到回覆,那人的面部表情顯得尷尬,但怎麼看的都帶著詭異不自然。
在她精神力擴散出去的瞬息間,蒼風御找到了準確的方向,邁開腿離開。
“他怎麼走了!”
有人突然慌張說了句。
眼看著青年即將消失的背影,其他人各個都急了,艱難地爬起來,哪怕就連那些盤退而坐莫不在意的強者也都睜開了眼。
“他什麼意思啊?走了都不跟我們說一聲,也不帶上我們,這也太過分了!”
“這蒼風御到底是什麼意思,同為人族強者,難道就不應該共同合作,出份力麼。”
他們剛醒來就成了如今這副鬼樣子,心裡到底是有些怨言莫名的火氣還有不知從哪來的不知所措,如今看見蒼風御走了,這會被他們藏在心底的慌張是徹底暴露了個乾淨。
有人早就將他們是什麼德行給猜出來了,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冷笑地說了聲:
“行了吧,咱們這些人裡面又沒有他認識的人,憑啥要帶上我們一起走?”
一瞬間安靜下來。
其他人不說話了,如果他們還有那副皮肉相在的話,或許還能見著他們那張憋著脹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