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冷峻的表情下瞬間就柔和多了,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在想什麼。
沈謙言推了下眼鏡,彷彿卸下了所有的負擔,嘆了口氣:“……行吧。”
您是上將。
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難不成還能違抗嘛。
沈謙言思索著,將手裡的東西攤開,面色凝重又嚴肅,“這是先前那兇獸嘴裡叼著的儲物戒,你要不看看。”
司邢看著那枚儲物戒,就想到了那個人看蒼風御的眼神,眯著眼,面色也沉了幾分:“不用了,你自己收著。”
搞不清楚這人情緒為什麼變化如此之快的沈謙言心裡納悶了,這又怎麼了。
司邢看著前面的青年,邁開腿跟了過去,沈謙言幽幽的走在後面,聽見身後的動靜,他推著眼鏡,冷冷地盯著那頭兇獸,咬了下牙。
他可記得這頭兇獸跟那個人有撇不清的關係,那人能將意識凝聚到這裡,估摸著也跟這頭兇獸有關。
那頭兇獸估摸著也是心虛,所以跟他們始終保持著距離,不敢靠太近。
沈謙言沒有再看那頭兇獸,跟著前面那兩個人走去,一邊也在用光腦試著想辦法聯絡其他人的所在位置地點。
雖然之前的事已經過去了,但他們還不確定那人會不會出現第二次,畢竟這地方總歸是那人的地盤,他們還得防著些。
尤其是司邢。
他雖然清楚蒼風御跟那個人不熟,但他還是提高警惕,心裡很是戒備。
活脫脫就像是護食的大狗。
這種感覺也在隨著他們找到其他人後愈發的明顯,原先上將雖然是看著蒼風御,但他不會那麼黏糊,現在是緊巴巴的跟著蒼導師,離開半分鐘都不行的那種。
連其他人都瞧出來上將他們之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由用審視的目光望向沈謙言。
沈謙言鬱悶的說道:“別看我,我也不知道你們家上將這是咋回事,我還納悶呢,怎麼這人總陰晴不定的。”
然後各個目光都從沈謙言身上挪開。
要保密的沈謙言:“……”
魏老爺子被僕人推著輪椅往前走,他望著黏在公子身邊的男人,一時忍不住說了句:“司上將,弒烈軍團的隊伍在前面,你總待在這作甚。”
哪知那位弒烈軍團的上將絲毫不客氣,回懟了回去:“據我所知這地方還不是誰的地盤,我在哪跟你有什麼關係。”
魏老爺子氣的手抖,聽聽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尊重老人家!也不知道公子為什麼要留在弒烈軍團!這軍團有什麼好的!
僕人望著老爺子氣急敗壞又憋著難受的神情,一時無奈的暗自嘆了口氣。
進入宮殿的這些人都在這個地方得到了屬於自己的機緣,等到將機緣徹底融合到自身,明顯都能察覺到他們的實力逐步增強。
在確定沒什麼東西了後,他們才從宮殿裡離開,最主要的是弒烈軍團的那位上將似乎很急,急著從這裡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