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爾突然發出一聲大叫,像是發洩。
然後,他呆呆的看著海面,看著那一片早已支離破碎的戰場。
如果早出生四十年,他會和白鬍子發生這樣的戰鬥麼?
他還能獲勝麼?
自己的慾望和遺憾,只能在這種傢伙傢伙身上得到滿足?
雖然這場戰鬥讓他全身心的放開,但是當獲勝的時候,反而沒有想象中的喜悅,為什麼?內心一點滿足感都沒有?
月光灑下,將他的臉照的格外蒼白。
過了很久,徐徐海風吹來,索爾這才如同驚醒一般,搖了搖頭,一個人拖著長刀,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多寂寞的一個人啊……強者果然都是寂寞的。”
坐在樹頂的由魁感慨道。
懷迪貝小心翼翼的翻了一個白眼,這句話誰說出來都挺好,唯獨這個神經不太正常的人一說出來,總感覺是哪不對勁。
“別作小動作,小心把你眼睛挖出來。”耳邊傳來那個人的聲音,懷迪貝下意識的趕緊低頭閉上眼睛。
過了好一會,睜開雙眼的懷迪貝朝樹上看去,那裡早已經沒了人。
二人相遇,由魁十分狗腿的跑過去接過索爾的長刀抗在肩上。
索爾也接過由魁的酒壺豪飲兩口,頓時整個人心中的不快一掃而空。
“船長大人,可得喝慢點,這可是我最後的庫存了,剛剛一直沒捨得喝。”
由魁幽怨不已,好像十分後悔自己仗義的舉動。
索爾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炫耀一般的又喝了兩大口。
“哎喲,您老可慢點,有傷在身還喝那麼多,回去那船長夫人又要拿我開刀了!”
差點沒一口嗆死的索爾瞪著由魁,一字一句的低吼道“再說一遍,我和她沒有任何關係!!絕非你想的那樣!!”
“嘖嘖,吃幹抹淨,一拍屁股就不認賬了?船長大人果真是我同道中人,厲害厲害,小的佩…………”
由魁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不見。
半空中,剛剛出現的觀音虛影又緩緩消散。
沒了那傢伙嘰嘰歪歪的煩人,索爾心情又好了幾分。
雖然他是很想說明,他和琳真的沒到那一步的。
但是面對那個話嘮,只會越描述越黑。
而讓他更加無奈的是,近期來,琳也越來越不正常了。
難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索爾扒著手指算了算,不正常啊,這他媽才二十五啊,再提前也沒那麼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