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霍天驍嘆了口氣,猩紅的魂環升騰而起,全身上下冰冷刺骨的寒意瀰漫開來,凍的人手腳冰涼,便是軍衣都捂不熱乎。
“六、六、六月飛雪……”
漫天飛舞的雪花讓沒什麼見識的禁軍們打起了哆嗦,這種奇景向來是跟冤屈掛鉤的,否則大夏天的哪能下雪?還不是怨氣沖天冷的水凝成雪嗎?
可他們這能有什麼冤屈?
難不成他們集體嫖娼不給錢也算?老天爺啊,您老可別告訴我們那些姑娘還是什麼貞潔烈女吧,哪家貞潔烈女鑽勾欄啊!
“不要多想,否則會暴露你們的無知與過去。”隨手一招,萬千飛雪化作一把冰雪利劍握於手中,遙指軍中。
“你、你、你、你,軍餉幹什麼吃的,鑽勾欄還不給錢,真是丟了官家禁軍的臉,都給我拖出去,杖罰三十!”
“是。”趙煦派的皇城司人領了命,下去一個套鎖,把之前因為胡思亂想暴露在霍天驍精神探測共享中的四個傢伙拖了下去。
“大人,冤枉啊!”
“冤枉啊大人,我沒有啊!”
兩個不死心的哭喊著求饒狡辯,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儆猴的雞,被皇城司狠狠砸了一棍,然後拖走了,留下一路的血跡,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
“渣滓解決完了,那麼可以繼續了。”揮舞著手中雪劍,震懾底下的禁軍,霍天驍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溫和。
凝雪為劍,這一手實在匪夷所思,至少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講是,而被拖走的四人的確成了雞,至少大部分人都安分下來了。
“那麼,我要講的第一句就是——”
“你們就是一群無可救藥的垃圾,骯髒如廁中的蛆蟲,連狗都不肯碰一下的糞便,讓我連看一眼都覺得髒眼的渣滓!”
“一群就應該進實驗室當D級的噁心渣滓!”
極度的嘲諷與不掩飾的厭惡,可臉上依舊是溫和美麗的微笑,乾爽的像個陽光少年。
“想要否認?想要反駁?”
“請問,你們拿什麼來反駁?拿什麼來否認?你們是禁軍,是大宋官家手裡的刀,是這大宋子民的牆,理應是震懾西夏大遼的雄獅猛虎!”
“可現在呢?你們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情況?”
霍天驍伸出手,遙指遠方:“現在是夏日,草原上的草料還算肥美,可過不了幾個月就是秋冬了,那群蠻狗渣滓打草谷的時候。”
“多少年了,我們大宋被那群蠻狗渣滓打了多少回草谷?邊關的子民死了多少?”
“那邊關不是我大宋領土?那邊關的子民不是我大宋的宋人?那邊關的財富不是我大宋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