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旬大魔!”
玄慈怒喝一聲,身後十八棍僧長棍觸地,上身赤裸,一個個好似怒目金剛。
終究還是來了嗎?那個震懾江湖的存在?
在場的江湖人看著場中那一對少年人,內心產生了動搖,就是這樣一對娃娃,鎮壓了一整個江湖?簡直是活在夢裡啊!
二人身後是十個人,一黃裳,一孟方,以及八個身著飛魚服的少年郎。
有眼尖能看出來,那孟方與八個少年郎面白無鬚,更無多少血色,有一種病弱的美感,兩眼好似野外孤狼一般兇狠,閃著血光,嘴中似乎有犬牙尖銳凸出。
這八個人已經不像人,更像是妖魔。
“不錯,真是不錯,林國師的起名水準越來越好了。”霍天驍也不答話,看著被翻新了一遍的牌匾,問道,“我考考你,冬兒,這禪經觀作何解釋?”
“參禪,講經,道觀。”
王冬三個二字詞就將內裡說透“禪論經學,佛卻不是必須之物,可歸入道中,成就宗教大一統之舉。”
“禪存,佛無!”
“說的不錯,冬兒近些日子的書也不是白看的。”霍天驍跟王冬這一唱一和,夫唱婦隨,“要我說啊,參禪便參禪,講經便講經,那百丈清規多好啊,以後可以照著繼續發展下去。”
“至於佛?”
“自覺覺他,覺行圓滿,是為佛陀覺者。這天下可有幾人能稱一聲覺者?便是那釋迦摩尼,他做到了嗎?”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你少林寺做不到,五臺寺做不到,西藏密宗也做不到。”
“就這樣,你們還修個什麼佛?”
霍天驍的聲音不大,卻讓每個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而且極為尖酸刻薄。
“今日,我就要化佛入道,你們繼續參禪講經,我不礙著,你們構築西天極樂淨土,我也不管。”
“可記住了,打今個起,你們是道教支脈,禪經金仙道的人物!”
“而不是什麼單獨一家的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