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案情對於你們來說是機密,我本不該過問,不過我個人很關心那天的嬰兒墜樓案,我想知道,事情最新的進展。”
許正陽臉色微微沉了下來,一想到那天的那一幕,他就難忍怒意。
今天叫出華義強就是問這件事。
雖然新聞媒體也在報道,但基本都是捕風捉影,案情的真相一般都是衙門內的秘密,不允許私自洩露的。
“這……”
華義強頓時有些為難了起來,他很是糾結,他性格也比較古板。
但他也不傻,許正陽完全可以找蕭長然問,或者找胡秘書,但是他卻選擇了找自己。
這一來是賣自己一個小小的面子。
二來是因為自己經手這案子,瞭解的更細緻。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必須得說,因為這個結果,他也很不滿意。
“唉,說起這件事,我有些痛心!”
華義強嘆了口氣說道。
許正陽面無表情,但是心裡卻開始有些冷意。
“那個嫌犯女孩的父親是個律師,他以女孩未滿十四歲為由,遞交了申訴。
我們的律師也說,這場官司不可能打贏,那女孩的確不需要負任何的刑事責任,只需要進行民事賠償。
死者家屬並不認同,只想要女孩繩之以法,但是官司打到最後的話,可能連賠償的金額都不會太多。
雖然情節惡劣,但是他父親是做律師,很有些家底……”
華義強說著話,神色也暗淡了下來。
一旁的年輕警差狠狠攥著拳頭,鋼牙緊咬,似乎也對這個結果難以接受。
“這……這怎麼行,那孩子死的那麼慘!”
林有容頓時咬著嘴唇,雙眼含霧的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難過起不了絲毫作用。
“連勞教都不需要嗎?”
許正陽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