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昆?就是那個進進出出都跟個線踏馬拽著一樣的玩意啊?我看他就想楔他!”
柱子臉上橫肉抽了一下。
“沒錯,以前他在這的時候你看看那個德行,草他媽的進進出出的腦袋跟他嘛吊著線似的。
後邊還總跟著那麼幾隻禿尾巴狗。”
東子也是嗤笑一聲說道。
“你不知道吧?就是他,火了之後踏馬找那邊的負責人要的一輛跑車,要求跑車接送。
而且每一次出入都買粉絲搞人氣什麼的,要求一大堆。
從機場回來都得花錢找一大堆粉絲接機,真拿自己當個玩意了。”
柱子冷笑著說道。
“我草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說他那種德行的怎麼可能那麼前呼後擁的。
鬧了半天都是假的!我還以為他是什麼搖錢樹呢。”
東子皺眉道。
“什麼搖錢樹,捧著他是個搖錢樹,不捧他是個屌毛?”
“我草那踏馬我虧了!”
“怎麼?”
“就他沒走那會,有一次來監控室調監控,他自己來的,我抽菸呢當時。
踏馬的進來了之後說屋子裡怎麼這麼大煙味。
我說那你開窗戶得了,你說正事我給你趕緊弄事就完了唄。
我草踏馬的他讓我滾出去。
我當時以為他是個什麼香餑餑呢,尋思我要是把他惹了,回頭老大該說我了。
我當時就沒搭理他。”
冬子說到這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了,想起來就膩歪關鍵是。
“你就出去了??”
柱子則是幸災樂禍的挑了挑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