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目標孤身一人進入了一個小巷子,發現最佳刺殺時機!”一個偽裝成商販的刺客用密術向與自己夥同的其他刺客傳遞訊息。
可是他一旁帶著的小徒弟卻問他:“師傅,他不過是一個剛剛進入鍛骨境七段的初級學院學生,估計連武技都不會呢,為什麼師傅你不直接把他幹掉?也好獨佔功勞,這一次的賞金可不低啊!”
那刺客伸出手,對著小刺客的四神聰就是一個腦瓜崩,“教了你多久了?窮寇莫追不懂麼?而且他一個人為什麼突然去這麼陰森的地方?你不覺得奇怪麼?”
小刺客揉了揉腦袋,“師傅您這樣一說確實有些奇怪啊,而且你個小巷我踩過點,是一條死衚衕,他背靠衚衕我們唯有正面一面可以襲擊他,這樣就將刺殺轉變成了決鬥。不愧是神眷者!”
“呸!別說那三個字,這小子就是因為神眷者的身份才被僱主盯上的,你可不要觸了僱主的黴頭。”
“唔,我忘記了!”言罷,那小刺客也不在言語,兩人默默地等待增援。
不一會,那個偏僻的小巷子口慢慢的聚集起了很多看似普通,實則身形步伐都更加靈巧的販夫走卒。
一個挑著擔子精武男子走向了小販,“三哥,我還以為你喚我們過來就是走個過場,清理一下現場呢,沒想到你居然還沒動手?”
那商販似乎與這男子頗有不和,竟不予理會。
“既然三哥你不出手,那我便去拔得頭籌,到時候你連湯都喝不到。”言罷,那漢子便卸下擔子朝著小巷走去。
“五叔!師傅說有蹊蹺。”那小刺客還是太嫩,真以為刺客間稱兄道弟便是真情意,所以喊住了那莽撞漢子。
可是那商販本是樂得有人當出頭羊去幫他們探探那小子的深淺的,這樣一來的確不好裝啞巴,“老五你先回來等一等其他人吧。僱主將賞金定的這麼高,定然是空穴來風,若是一個普通的初級學院學生,組織能讓我們五人前來?”
“害!三哥你這個胡亂猜疑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下?這人我查過了,在初級學院的確有點名頭,每年的文試他都是第一,但武試年年吊車尾,根本不是什麼硬茬。你再磨蹭就讓其他人搶先了。”
那漢子丟下這麼一句話便直衝衝的向著小巷跑去,迫切想要拔得頭籌。
那小刺客看了看商販,見他搖了搖頭,也只能不再言語。
沒想到,那漢子奔到小巷口,也和其他人一樣愣住了。
陰暗的小巷子裡,雖無雜物卻難免有些潮溼,裡面有一古裝女子席地而坐,背靠牆壁面朝巷口,似乎恭候多時。
那漢子雖莽撞,但作為刺客豈是靠蠻力便活到現在的?
見到這種場面,他也一時間難以抉擇。
只見那人雙眼微微闔起,眼睫毛輕輕顫動,在這潮溼的環境竟也能入定?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這合理嗎?
這個平日裡偏僻的小巷子早就擠滿了人,但都不在明面上,有的在巷口徘徊,有的則趴在周圍的屋脊之上,都在觀望沒有一人敢貿然出手。
所有平日裡殺人不眨眼的刺客,此時都如同照看著孩子的奶媽一眼,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生怕打擾了巷中人的休息。
過了許久,當姜盛祿頭頂的楓樹落下了第七片樹葉的時候。
“你kin......你kin你擦!”姜盛祿充滿著無奈的聲音響起。
&nua再抽獎我就把手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