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秀焦急的看著婉貴妃,極力的想著安撫之詞,道:“娘娘,您別傷心,一定有什麼辦法能夠有笑的,今日宮外又送來一些保胎的方子,你在試試……”
“還試什麼?眼看著那夙妃那個賤人,已經捷足先登了,就算我再懷上孩子,那也不過是多加一喜罷了,你是沒瞧見剛才皇上在意的那個勁。”
“娘娘,您別灰心啊,這後宮裡可是您和龍後的後宮,你不發話讓她懷讓她生,她怎麼能生的下來?”
婉貴妃瞧著嘉秀說得這句話甚至令她高興,真是她眉眼一笑道:“說得倒是真的,沒有我的發話,我不讓生,這個孩子就得憋死在肚子裡都生不下來。”
“是啊,娘娘,收拾孟洄那個賤人,辦法有的是。”
嘉秀笑著看了一樣婉貴妃,婉貴妃深吸一口氣,跟著嬪妃們去了孟洄的鐘壹宮。
鍾壹宮內,
張炎已經坐在床邊為婉貴妃把脈,片刻之後他推著走出床榻邊對著段景延和一眾嬪妃道:“回皇上,夙妃確是懷了龍胎,收到些衝撞不過好在穩定下來,也是無礙。”
段景延神情陰寒著,他在剛才已經聽了不少賢妃的是是非非,於是他狠狠的一拍桌子道:“賢妃,你背後搬弄是非,作踐姜昭儀,人前有欺辱夙妃,真是膽大包天。”
夙妃一聽段景延真的動了怒火,頓時身子就跪了下去,祈求著:“皇上,臣妾也不知夙妃有孕啊,臣妾也是無辜的,皇上不要聽那些爛嚼口舌人的嗦擺。臣妾……”
“拖出去!賞賜三尺白綾。”
段景延一揮手,頓時身後的幾個太監就上手抓了賢妃的衣裳,將她拖了出去,還伴隨著賢妃的慘叫聲。
此時,段景延也很是不耐煩的站起身子,對著張炎道:“好好給夙妃調養身子。”
於是他甩了下襬,就往殿外走去,這一轉身,就看見姜瑤就站在他的身邊,他欲言又止著,瞧著姜瑤的眼眸裡,滿是暗淡毫無光彩。
他沒有發一言的走了出去,她剛想走出去,婉貴妃就走進來,搖著腰肢道:“從宮門外就聽見了賢妃的慘叫聲,想來還是有二個子嗣能令皇上動心。”
婉貴妃走到寢榻旁,看著孟洄蒼白的臉色,她眉眼彎笑著細細的打量著,眼神還看向了姜瑤,只見她嘴角一笑,身後就將那個金枝海棠髮簪拔了下來。
“呦,怎麼在你這啊。這不是我一年前在帝上忌日那天,為帝上親手所做?皇上說她很喜歡,說以後有機會親手送給帝上的,竟然到了你手裡,想來你夙妃真是有福氣的很……”
婉貴妃一語雙關的話語,令姜瑤心裡萬分的悲慼,她以為那金枝海棠是段景延為他所做,竟然沒有想到是出自婉貴妃,她的心裡像是戳了一個窟窿。
緩緩的留著鮮血,她身子一轉往外走去,默默無聲著,剛走進庭院內眼淚就已經止不住的落下來,她託著沉重的身子,渾渾噩噩的往後宮裡內。
耳邊滿身夢桃的安慰聲音,她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了鏡圓宮,手撫摸在紅色的宮門上,金色的柳丁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著。
那之後的今日,姜瑤每日在春華殿內整日飲酒,醉生夢死的過著日子,不知白日不知黑夜。
突然間有一日,蘭芝跑了過來,哭的眼睛紅腫著道:“姜昭儀,求求您救救我們娘娘吧,娘娘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