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城的白天炎熱如火,夜晚卻清涼如水。坤寧宮中,重重深幃之後,一個肌膚賽雪,身材修長,體態豐盈的金髮美女正姿態撩人的仰躺在龍塌上,等待著皇帝的臨幸。
望著身下西域番邦進貢的異域女子那精緻的臉蛋,高聳的胸部和修長豐滿的玉腿,唐明宗心中充滿了火熱的慾望。魁梧勻稱的的身軀壓在異域美女身上徵馳起伏著,那氣勢如同攻城拔寨,似乎身下的不是一個豔麗無雙的美人,而是一匹野性難馴的戰馬。不一會兒,連堅固的龍塌也受不了大力的衝擊而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皇上,負責監視天候府的影衛傳來了急件。”總管太監不合時宜的在春色正濃的寢宮外隔空稟報,聲音裡充滿了急切和不安。寢宮內沒有回應,但龍塌上發出的喘息聲和嬌吟聲卻愈加激烈。
良久,隨著一聲滿足而虛脫的尖叫,坤寧宮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臨幸完美人的唐明宗坐在御書房的龍椅上,皺眉看著太監呈上的急件。
“皇上,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了華夏城在前往崑崙的路上了。我去尋找傳說中的修仙之道了,你不用派人來找我,即使想找,恐怕也找不到。你派來監視我的影衛是我故意放走給你送信的,否則他不可能走出天候府。”
“想必我的離開讓你鬆了一口氣吧?其實大可不必如此,我從沒有謀反自立的念頭。謀朝篡位是件費心費力的事情,還不見得十拿九穩。這樣的技術活我是沒興趣去做的。”‘啪’的一聲,唐明宗臉色發黑的把書信拍在一旁的龍案上,心裡五味陳雜。他既對君慈無心皇位的表白感到鬆了一口氣,同時更對君慈連九五之尊都不放在眼裡的調侃感到怒氣勃發。
平靜了良久,明宗終於重新拿起了信箋,翻開新的一頁。
“父親大人,這是我十八年來第一次這麼稱呼你,可能也是最後一次了。母親生前一直對你戀戀不忘,稱你是有情有義的君子,只是為了社稷江山,黎民百姓,才無法和我們母子相聚。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我知道,我能十五歲封侯並在朝中那麼多老狐狸的明槍暗箭下屹立不倒,應該有你的暗中支援吧。既然如此,臨別之際,你我雖無父子之名,卻有父子之實。君慈當送父親一份臨別之禮,以盡孝道。”信箋上的文字龍飛鳳舞,神采飛揚。
我朝現有三大憂患。
其一、我朝東臨草原,草原鐵騎甲天下。雖然這次草原人給我打殘了,可保華夏國東南諸郡二十年無憂。但草原人生存繁衍能力極強,二十年後草原人便可重生兩百萬青壯,捲土重來。這次因我水淹八十萬草原大軍,我朝和草原人的仇恨已經無法化解,雖我在崇山關時也曾想過斬草除根,東征草原。但草原人多為部族,居無定所,機動力極強,且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如若東征,必無功而返。
其二,我朝西北有突厥作亂,東邊有邑族蠢蠢欲動,西域的番邦雖然與我朝隔海相望,但似乎也有自己的想法。其他各小諸侯國都在隔岸觀火,坐山觀虎鬥,誰都希望能在天朝中土這塊肥肉上割一塊肉,分一杯羹。我朝看似天朝大國,兵多將廣,實力雄厚。實則四面皆敵,稍不留神,便會萬劫不復。
其三,我朝為御四方強敵,共有八十萬步兵,三十萬鐵騎,三十萬輕騎,二十萬弓箭手,二十萬水軍,共一百八十萬大軍。一個軍士一年的供養,軍餉及兵器耗損約六十兩紋銀,不計將帥,我軍一年軍費開銷即有一億零八百萬兩。即便中原大地坐擁金山,也有掏空的一天。”唐明宗看到這裡,額間的眉頭擰成了川字。
我苦思良久,今獻有三計一冊可定江山,此舉就當我送給父皇和天下黎民的別禮吧。
第一、請父皇重修天下第一關。崇山關之役因水得名,因山得險。新關可稱之為山海關。草原新任的大汗已向我朝稱臣,父皇可讓其每年進貢戰馬五萬匹,若是草原人不願,亦可用綾羅綢緞,金銀珠寶換之。如若還是不願,父皇佯稱欲親征草原,軟硬兼施之下,我斷定他們必兩害相權取其輕,向父皇妥協。草原人沒有了戰馬,便失去了戰之根本。再加上過上了安逸舒適的生活,長久下去,便如無牙老虎,不足為懼!
第二、西域番邦與我朝隔海相望,沒有直接利益衝突。但卻與突厥接壤,請父皇與番邦和親。遠交近攻,稱願與番王合攻突厥,平分突厥三十二郡。番王必舍不下眼前的肥肉,欣然接受,起兵伐之。三害除其二,剩下最弱小的東邑不足為患,可日後徐徐圖之。
第三、請父皇攻克突厥後,休養生息,併發一道聖旨,凡華夏國弱冠少年皆須服滿兵役五年,方可卸甲歸田,考取功名。每年招收新兵十萬甲,並裁軍百萬。如此一來,一方面可以減少朝政開支。另一方面,我國大舉訓練新兵,日積月累,二十年後我朝不戰則已,戰時舉國皆兵。那時父皇便是欲一統四海,成就千秋偉業也未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