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時候,徐中民壓根就裝作聽不到的樣子,酒吧裡面的氣氛也非常的吵鬧,這導致了王放的聲音的確聽起來很小聲。
弗萊特自然知道徐中民和王放的關係,以及刀疤對徐中民非常的看重,原本還想著要不要只稍微教訓一下王放,結果沒想到徐中民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扭過頭去,哪裡還不懂意思,於是招了招手,幾個黑人便將王放圍的死死的,根本看不出來要做什麼。
緊接著弗萊特便舉起了一個酒瓶,對王放說道:“聽說,就是你給我來了那麼兩下的對嗎?我這個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既然是兩下,那麼我便還你二十下,不過分吧。”
說完,弗萊特狠狠朝著王放的腦袋,便砸了過去。
不過王放的身體素質顯然是不如弗萊特的,就這麼一下,王放居然直接就暈了過去,而酒瓶也一點事情都沒有。
見到這一幕,弗萊特不屑地笑了笑,然後扔掉了手中的酒瓶,酒瓶摔在地上,聲音非常的清脆。
緊接著弗萊特便在朋友的幫助下,直接開啟了一個冰鎮了很久的啤酒瓶,然後王放的腦袋上就開始灌了下去。
冰冷的啤酒直接澆在王放的頭上,刺激著他的神經,冰冷又降低了他的痛覺,讓王放悠悠地醒了過來。
王放醒過來之後,就看到了弗萊特那嘲弄一般的表情,當即大叫起來:“放了我,放了我吧。”
由於此時正好是一曲舞曲的終點,王放的聲音自然就傳了出來,被許多人都聽到了。
女生們紛紛朝著王放的位置看去,看到了一群黑人。
不過這個時候徐中民再也不能裝作看不到的樣子,便踱著步走上前去,說道:“兄弟,給個面子,你看他也這樣了,放了他吧。”
不過新來的黑人壓根不知道徐中民是什麼來頭,而且也聽不懂炎國話,見到徐中民前來,一副裝逼的樣子,還以為是和王放一夥的,沒等徐中民說完,便一拳頭打在了徐中民的鼻樑,讓徐中民不得不倒退了三步,跌坐在了沙發上。
徐中民一臉懵逼地看著這一幕,緊接著弗萊特見到了這裡的情況,本來他是知道徐中民的,但是在酒精的刺激下,他也遺忘了之前他和刀疤的事情,於是便走了過去,一巴掌呼在了徐中民的臉上,引起了女生們一陣的尖叫。
一位黑人見狀,立馬將徐中民拉過來跪在了王放的身邊,王放也是被一腳踢跪,而且臉上都是血跡。
弗萊德見到兩人都跪在自己的身邊之後,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裡還有濺起的紅酒,以及之前被砸留下來的血跡,然後同樣抄起一個酒瓶,打在了徐中民的臉上。
王放見到這樣的情況,當即伏在地上,說道:“大哥,大哥,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剛才都是他惹得你,我可什麼都沒做啊,也都是他教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