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完了?
安言愣了愣,沒明白他的意思。
緊接著,她就明白了。
沈柏寧又低下頭去,在她鎖骨上又用力吸了幾下就抬起頭來,一臉嘲諷地說道:“好了,你現在脖子上都是草莓,我看你還怎麼去勾引我大哥!”
安言再也想不到,沈柏寧並不是要佔有她,而是要在她的身上留下吻痕,讓她沒辦法去面對秦慕堯。
她只覺得哭笑不得,這個二世祖的腦子究竟是什麼構造?居然會想出這麼幼稚的辦法。
沈柏寧把座椅搖了上來,卻沒有幫她解開安全帶,而是用一副欣賞的目光看著她的脖子,笑道:“不錯,你這個樣子,即便是化瘀藥膏,也要一週才能好,這一週時間,你就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吧!”
安言對著倒後鏡去看,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紅痕,沒有七八天時間,絕對無法消散。
她抬起頭怒視著沈柏寧,“沈柏寧,你是不是變態?”
沈柏寧揚起眉頭,“我不是變態,我是你的剋星!”
安言簡直要瘋了,“你到底想怎樣?”
沈柏寧伸手按在安言的脖子上的一處紅痕,笑得痞裡痞氣,“要麼你就乖乖爬上我的床,要麼就離開秦氏別再打我大哥的主意,否則我就一個星期給你種一次。”
……
回到家,安言第一件事就是衝進衛生間去洗冷水澡。
看著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想象著上面全是沈柏寧的口水,她就一陣噁心,打了好幾次沐浴露,洗了半天才停手。
穿上睡衣,她從冰箱拿出冰塊敷身上的吻痕。
醫生說過,這樣做能有效阻止皮下繼續出血,吻痕會更容易消除。
做這些事的時候,安言一直在心裡詛咒沈柏寧,把他家上百代祖宗都罵了一個遍。
從未試過如此討厭一個人,如果有一天沈柏寧能落在她的手上,她一定會用滿清十大酷刑來招呼他,以解心頭之恨!
敷了冰之後,再塗上化瘀的藥膏,吻痕終於沒那麼明顯了。
只是,萬一這幾天秦暮堯突然又對她來了興趣,跟她親熱怎麼辦?
用遮瑕膏可以遮住吻痕,穿上高領衣服也看不見,但是如果兩人肌膚相親,遮瑕膏就會被蹭掉,到時候萬一秦暮堯看見這些吻痕,她就沒法解釋了!
轉念一想,她又覺得很可笑,自己真是杞人憂天,秦暮堯就算對她又有興趣了,也未必就一定會在辦公室對她動手動腳,她只要不跟他到比較私密的地方,不給他機會就是了。
不過,她還要進行她的計劃,若是沈柏寧真的對她糾纏不休,故意讓所有人都誤會她跟他有關係,秦暮堯肯定會生氣,說不定就不會再理她,她必須趕緊想辦法讓沈柏寧罷手。
可是對付那種無賴,她能有什麼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