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不打算說實話嗎?”秦暮堯朝她深深看了一眼,嘆了口氣,語氣居然有些無奈。
如果說之前安言只是有些吃驚,這會她是被驚的幾乎要跳腳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暮堯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什麼地方露餡了?
一時間,無數種念頭從安言腦海裡閃過,可是,沒有一種是最適合此刻用來擺脫險境的。
情節之下,她只能裝出一臉不解地問:“秦總,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真沒聽明白。”
秦暮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卻突然站起身,朝她走過來。
安言下意識想後退,可是她身後是椅背,想退卻是無路可退。
“秦,秦總?”過於緊張的緣故,安言都有些結巴了。
秦暮堯在她跟前站住腳,一股無形的威壓迎面撲來,安言的呼吸不禁急促了幾分。
她瞪大眼等著男人的回覆,目光牢牢盯住男人性感的薄唇,此刻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從這張好看的嘴裡吐出幾句能讓她鬆一口氣的話來。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男人卻一個字都沒說,只用一雙深邃的眸子倒映出她的身影。除此之外,整個書房靜謐得好似只有她的呼吸聲一般。
安言突然覺得眼睛有些累了,瞪太久,眼都疲勞了。於是,她下意識眨巴了幾下大眼,濃密捲翹的睫毛像一把羽扇,撲閃撲閃,嬌媚可人。
她當然不知道自己這幅模樣落入男人眼裡是什麼樣,此刻她緊張得要命,能得一個全身而退就是萬幸,即使被這那人啃掉幾口肉也沒那麼重要了。
“你有求於我!”
安言胡思亂想著,冷不防突然聽得男人開口說了這句話。
啥?
她又吃了一驚,小手下意識拍了拍鼓鼓的胸脯。
她這幅驚嚇過度的模樣確實取悅了眼前的男人,他微眯著眼突然輕笑了下。
萬幸,真是萬幸啊,還好最後她挺住了,這個男人總是不按牌理出牌,原來他要說的是這個事。
只要知道自己沒露餡就行了,安言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情也愉悅起來。
真是想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她正愁不知道怎麼開口跟秦暮堯說那件事呢,沒想到他先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