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安言心情大好地躺在病床上,臉色紅潤了不少。
顧以恆卻臉色微慍地盯著眼前的女子。
“這到底是我病了,還是你病了啊?怎麼臉色比我的還難看?”安言禁不住打趣道。
顧以恆狠狠瞪了她一眼,“你為什麼總是不聽我的話?”他語氣裡的指責之意很明顯。
安言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卻故意不正面回答,“以恆,我沒事。”她嘆息了一聲。
“你這次沒事,上次也說沒事,下次呢?下次萬一有事,你讓我怎麼辦?”顧以恆脫口而出道。
說出這句話後,他臉色有些不自然,索性扭開了臉看向窗外。
“不會有事的,我自有分寸。”安言安撫了他一句。
其實,她沒撒謊,她在游泳方面從小就有天賦,水下就是她的天地,喬楚想溺死她,怎麼可能?
“你能答應我不會再有下次嗎?你可知道,看到你昏迷不醒的那一刻,我,我差點都嚇死了。”顧以恆低低地說。
安言很感動,她知道顧以恆是真的緊張她,趕緊應道:“好,下次我一定注意。”
……
“蘭迪”咖啡廳,喬夫人匆匆走入。
她全身包裹得密不透風,秀目四周掃了一眼,選了一個最裡座的位置坐下。
即使是在舒適的咖啡廳,她也沒有將臉上的黑超拿下來。
坐下後,她掏出手機,給對方打了一個電話。
“你到了嗎?”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喬夫人結束通話了電話,面色有些激動。
很快,一個男人走進咖啡廳。
男人穿著倒是整潔,只是身形消瘦,臉色蒼白,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看上去很憔悴。
他四顧了下,很快瞄準了喬夫人所在的位置,徑自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