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秦暮堯正目光柔和地替安言擦手。
安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我還是自己來吧。”
秦暮堯見狀莞爾,“寶貝你這還害羞?”
“只是覺得你這麼照顧我太辛苦了,我有些心疼。”安言說著,伸手撫上他的臉。
秦暮堯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親吻一口,“我甘之如飴。”
他的眼眸裡滿是星光,俊逸的面孔上滿是深情,看得安言心頭嘭嘭直跳。
她下意識地舔了舔唇角,一個動作卻讓秦暮堯的呼吸一窒,低頭吻了上去。
他們兩個人都像是在沙漠裡乾渴了許久的旅人,不斷汲取彼此嘴裡的甘泉。
緊緊相貼著的雙唇發出曖昧的水聲。
安言四肢發軟地靠在秦暮堯的胸口,腦袋裡早就已經一片空白,她的眼睛微微閉著,感受著沈湛那霸道的唇舌帶給自己的戰慄和快感。
酥麻一波一波的傳來,讓她按捺不住的喘息,口腔裡發出曖昧不清的聲音,什麼都不能想,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攀附著對方有力的臂膀,被動的承受著他的吮吸和糾纏。
在安言終於要窒息之前,秦暮堯的理智回籠,總算是放開了她。
他黑曜石般的眼睛裡是濃濃的**,就連聲音都有些沙啞,“寶貝,你要快點好起來。”
他有力的大手摩挲著安言的臉,拭去她眼角還殘留的淚痕,最終長嘆一聲,給了她一個緊緊的擁抱。
安言窩在秦暮堯的懷裡,傾聽他有力的心跳,心底一片溫暖。
“咳咳咳……”
突如其來的咳嗽聲打破了病房裡的溫馨,秦暮堯抬眸看去,見到沈柏寧的時候,挑了挑眉。
“柏寧?什麼時候回來的?”
“表哥,表嫂。”沈柏寧笑著將帶來的東西放到了床頭櫃上,“我說,你們兩位能不能稍微矜持一點,這裡可是醫院,而且,表嫂還重傷未愈吧?”
秦暮堯一個冷眼瞥過去,“你羨慕還是嫉妒?”
沈柏寧嘴硬道:“我有什麼可嫉妒的?”
“當然是因為到現在為止你還是一隻單身狗啊。”
“又在我面前撒狗糧!我們還是好兄弟嗎?”沈柏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怎麼感覺自從表哥心想事成之後,自我放飛了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