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她不應該原諒他的,可是看到他深情又真摯的眼神,她又一點點地妥協了。
“對不起,安安,別哭了。”
秦暮堯心疼地低頭,吻去了她的淚痕。
他的動作格外輕柔,仿若在對待著最珍貴的寶物。
之後的一切幾乎是水到渠成,他們彷彿是這世界上最為契合的鑰匙與鎖,有著最深的羈絆,誰都無法輕易放棄彼此。
激情過後,秦暮堯靠坐在床頭,嘴裡虛虛地含著一支菸,卻並沒有點燃,他緊緊地將安言摟在懷裡,姿態慵懶卻霸道。
夫妻床頭吵床尾和。
安言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這麼一句話,臉上泛起紅雲,真是的,這麼莫名其妙就原諒了他,真是有些不爽。
不過仔細想一想,他們這一次也是被人給耍了,就是不知道霍成飛為什麼要陷害她。
秦暮堯把玩著安言的手指,目光專注地盯著她的臉,見到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免好奇,“在想什麼?”
安言微微抬頭,對上秦暮堯的眼睛,“我是覺得奇怪,究竟是什麼原因讓霍成飛那麼恨你?”
事實上,這件事秦暮堯也覺得十分奇怪,他一直都拿霍成飛當成最好的朋友,後來即便是知道他在背後給自己使了不少絆子,他也顧念著這些年他們的感情而沒有對他趕盡殺絕。
可惜,結果並不盡如人意,霍成飛越發得寸進尺,做出的事情也一次比一次沒有底限。
就在剛才,他跟霍成飛見面,對方也沒有說出什麼具體的事來。可他總覺得,這裡面肯定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尤其是霍成飛說“秦家欠他的”時那副神態和語氣,簡直就像是跟秦家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
秦暮堯眸色深深,其實心裡也格外疑惑,“如果我能夠知道,或許就不會讓他這麼做了。”
安言想了想,“我覺得這件事你應該好好調查清楚。”
“確實,之前我一直沒有理會他,卻沒想到他竟然對你動手了!”秦暮堯恨得咬牙切齒。
安言捏了捏他的手指,“我倒是沒有什麼,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不過看霍成飛的行事作風,倒像是和秦家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或許,你可以從這方面去查檢視。”
安言所說正與秦暮堯心中所想不謀而合,見狀他輕點頭,“我知道,這件事我會好好處理的。”
……
因為心裡難過,霍美琪跑出酒店之後,直接上了她今天特意開出來的法拉利超跑,她知道沈柏寧喜愛自由,喜歡玩樂,原本還想著如果有機會,他們一起去兜風的,可惜現在看著這輛車,她卻只覺得諷刺。
她上了車,狠狠踩下了油門,車子在公路上疾馳,飆出了讓人難以想象的速度。
涼風將霍美琪的長髮吹亂,耳邊已經只聽到呼嘯的風聲,在這種高速之下,她的心裡湧出一種即將與死亡擦肩的感受來,簡直刺激又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