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季青林聞言擺手道：
“不必了，我相通道聖是有天眼神通的。”
司不塵含笑施禮剛準備說所以自己無能為力，季青林卻又輕哼了一聲道：
“只是我懷疑道聖這天眼神通看的是九州里面，還是九州外面？”
“季先生這話可真是把老朽說糊塗了。”
“糊塗嗎？”
在場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季青林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就見季青林將玉夜放置在蒲團上。
接著整個人如同一道幻影瞬間在原地消失，接著出現在了道聖身前，同時一記手刀直接捅入了道聖的胸腔。
季青林面無表情道：
“如此，道聖可清醒些了嗎？”
眾人還都以為季青林因為無法復活玉夜而發狂殺戮。
“師父！”
“季青林！”
然而張懷素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季青林身上有散發出任何殺意，於是伸手攔住了眾人。
被攔住的眾人這才注意到情況有些詭異。
季青林的手刀完全刺入了道聖的胸腔，然而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來，僅僅是在道聖的胸口出現了些許藍色光芒。
很明顯道聖似乎並不是一具實體。
事已至此，道聖也知道季青林看穿了偽裝，只得輕嘆了口氣道：
“伱又是如何發現的？”
季青林伸手將手刀抽回，卻見道聖被刺穿的身體只有道袍破損，裡面藍色光芒所彙集的身體迅速復原。
見這傢伙似乎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季青林張口解釋道：
“正如你所說，九州與外界應該完全被上古大能所封禁，除非個別特殊情況，比如在上古大能存在之前就存在的神魔之井，應該幾乎沒有進出的可能。
而且這要耗費不少功力，此外還只是單線的出來，我曾經找尋進出方法多年，這點我很肯定，所以我知道你這位道聖進出九州完全就是假的。
但同時我也能感覺到你身上與眾不同的神魂，那是我在九州的時候才能感覺到的道友身上的神魂，所以你確實來自九州沒錯。
明明無法進出九州但是卻具有九州之內的魂體，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你用某種方式把魂體一點點的在外面複製或者釋放出來了。
原本我還只是猜測，但是剛剛看到你從山洞之中以那種藍色光芒所匯聚成身體，我就知道我猜對了，你應該是在九州之內遠端操控這具魂體身體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