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加快腳步,摸進酒窖的房間,便看到在一個個木箱之後,有一個鐵製的囚牢,貝琳達·西奈正雙手抓著鐵欄杆,咬牙切齒地想用手將欄杆掰開。
然而她的力氣,那裡能夠做到這種事?因此一旁看守計程車兵也只是當一個笑話看著,時不時還取笑這位小姐一下。
此時他似乎又上了癮,拉過一個木箱過來坐著,一雙大手向著欄杆上少女的雙手抓去,嚇得貝琳達連連後退。
而這名士兵獰笑道:“你也當不了幾天的小姐了,我聽說你好像整天出去和人鬼混,和平民搞,那不如讓我也爽一爽?”
他說著,像是真的動了邪念一般,站起身,伸手就去抓欄杆裡少女的雙腿,貝琳達驚叫著,外頭直道上卻沒有絲毫的動靜——那些睡著計程車兵們或許醒了,但對此也見怪不怪了,根本沒有前來檢視的打算。
這讓這名士兵更加肆無忌憚,像是貓抓老鼠一樣戲弄著囚籠裡的少女,一會兒戳她一下,一會兒又撓她一下。
貝琳達連聲呼叫著,只恨自己平日沒有練習戰鬥的技巧。這囚籠實在太小,她幾乎都是跪坐著的,無論她往哪個地方躲閃,都會被那雙大手給戳到!
噁心,噁心,噁心!
她心裡連連尖叫著,看著那張士兵的大臉,恨不得把那雙淫邪的眼睛摳下來,可對方又是一伸手,在她的腰間一抓,她剛剛挺起的身軀一下子又跌了下去,還磕了一下,疼得她連坐都坐不起來。
“大人,大人,大人——”
她捏著雙拳,佝僂著腰,背對著士兵側臥著,眼中不知何時已經含滿淚水。那雙手忽然不再戲弄她了,緊接著她聽到了盔甲被除下的聲音,以及士兵那有些怨恨地、像是肥豬哼哼發出的叫聲:
“大人?你不會還和男爵大人,你自己的父親有什麼事情吧?”
她正想捂住耳朵,擋住那汙言穢語——男爵?那個偽裝成自己父親的男人,又有什麼資格和大人相提並論呢?
“臭婊子,不捂住你的屁股,居然還想捂耳朵,看來今天不在你身……”
士兵的淫邪的叫聲,忽然終止了。
緊接著,是一具身軀摔落在地的聲音。
貝琳達的身體僵住了,她的心裡卻是“轟”地一聲——她隱約猜到了背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如果這樣的事情真的能夠降臨,那恐怕丹亞大人都要重新降臨……幻覺,這果然是幻覺吧?
然而還沒等她完成自我的遊說,那個她魂牽夢縈的、有些中性的磁性聲音響起:
“還等什麼,起來吧。”
她側過身,看到的是一柄滴血的劍,以及陰影中一道筆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