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著發怒,我們也沒抱著惡意而來,只不過有一些需求,而他們也恰巧有那麼一些需求,大家做了一筆交易而已,是不是啊,阿普頓長老?”
“阿普頓——”
伊蘭達爾聽到身側海桃氏族的長老,以怒音向著坐在他斜對側的白松氏族的長老發出了質問:“你所做出的選擇,就是向奧聖艾瑪人低頭?”
“不要那麼緊張麼,艾布納。”阿普頓輕鬆地笑著,“我已經思考了很久了,或許我們有些過度拘泥於氏族之間的隔閡了?”
“胡言亂語!”
“不要急著否定我,艾布納,你的氏族所在的區域最安定,阿德萊海邊,靜謐而美麗的海之紅森林,黑森林似乎和你們都沒有任何的關係——但你又怎麼清楚森林腹地的我們在飽受黑森林如何的折磨呢?”
阿普頓的笑容顯得愈發的扭曲,他的雙手緊緊摳著座椅邊緣,聲音也變得急促:“當黑森林頻繁地出現,我意識到單個氏族的力量是多麼的薄弱,那個被黑森林吞沒的氏族還不足以說明什麼麼?”
“我一直在追尋答案,思索一條能夠擺脫這種無力的宿命的途徑,直到兩個月前我看到了那一道沖天而起的光柱——你們應該都看到了吧?那是什麼?那是諾拉的指引,那是諾拉的啟示,她在呼喚著我們要向過往一樣,以往的我們沒有隔閡,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都是精靈,沒錯,那才是諾拉大人希望我們所變成的模樣——”
他那病態的笑容讓會議桌一下子爆炸了一樣,自然生物的聲音雜亂地響著,或是指責或是思索——但伊蘭達爾此刻卻只有驚愕,以及感覺自己身處一種荒誕之中。
有誰比他更清楚那一道“永恆自然之輝”來自於何處呢?那就是來自於自己氏族旁突然出現的魔法平原,那代表著一個魔法平原的終焉,甚至是一個時代的終焉,怎麼就被阿普頓取決成這樣了?
而引發這一道光柱的“罪魁禍首”,甚至此時還身處沐風節的比賽場地之中——
他靜靜地看著
黑森林似乎和你們都沒有任何的關係——但你又怎麼清楚森林腹地的我們在飽受黑森林如何的折磨呢?”
阿普頓的笑容顯得愈發的扭曲,他的雙手緊緊摳著座椅邊緣,聲音也變得急促:“當黑森林頻繁地出現,我意識到單個氏族的力量是多麼的薄弱,那個被黑森林吞沒的氏族還不足以說明什麼麼?”
“我一直在追尋答案,思索一條能夠擺脫這種無力的宿命的途徑,直到兩個月前我看到了那一道沖天而起的光柱——你們應該都看到了吧?那是什麼?那是諾拉的指引,那是諾拉的啟示,她在呼喚著我們要向過往一樣,以往的我們沒有隔閡,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都是精靈,沒錯,那才是諾拉大人希望我們所變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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