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月和春芽同時一僵,轉頭。
尚白衣背光站在教室的白熾燈下,雙手叉腰,眼睛反射著冰冷陰森的光,
“從剛剛開始,我就一直聽到嗡嗡嗡的講話聲!
你們倆,給我去教室外面站著!”
霧月春芽,“是!”
兩個人灰溜溜的被風紀委員白熊先生丟出來,站在教室的走道裡。
對視一眼,春芽立刻小小聲,“你快說呀,可是什麼?”
霧月的腦中劃過小貓咪站在牆角又懵又小心翼翼可憐巴巴的樣子,
“可是我朋友覺得,她自己還有很多狀況沒有處理好,說不好哪天她就生病了,說不定她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
而且小貓咪也有自己的貓咪夥伴,那些貓咪都把他當成貓老大,他們感情很好。
把野貓老大幹掉之後,小貓咪完全可以當一隻自由快樂的貓咪。”
春芽,“可是你朋友有沒有徵求過小貓咪的想法?
如果小貓咪也是很喜歡你朋友,那被這樣單方面的推開,小貓咪也好可憐啊。”
霧月,“小貓咪看起來還很懵懂的樣子,他本能的在保護著我的朋友。
但是他好像還並不清楚,本能之下所代表的是,怎樣的情緒。”
春芽轉頭,“那你朋友的想法是?”
霧月看天,“趁著小貓咪還不明白的時候,到此為止。”
春芽,“那你朋友有沒有考慮過一種可能性,其實小貓咪他並不是不知道你朋友的想法。
他是在等待你朋友自己想通?或許小貓咪的內心也很忐忑?”
“呵呵,小貓咪的內心忐不忐忑我不清楚。
但是你們兩個上課開小差罰站是根本一點都不忐忑!!”
春芽轉頭看向白衣,生氣叉腰,“白衣!你就不能讓我們把話說完嘛!”
尚白衣不可置信,“春芽,你竟然對著我嗓子這麼大?”
春芽真是無語死了,“嗓門大怎麼了!你知不知道絕不能打斷女孩子訴說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