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不是。”
說實話，他倆到底誰更好看，還真不好說。
霧月伸手去捏沈確的臉，“那是為什麼？以為我戰死只是催化劑，總有起因吧？”
捏捏，這小子面板可真好啊。
沈確，“因為你很勇敢，很努力，很熱烈，很真誠，生機勃勃，讓我很嚮往。”
他的人生總是被陰鬱、冰冷所圍繞，只能清醒的不斷下墜。
比起終將老去的外貌，霧月給他的情緒價值讓他深深地著迷。
她一直在誇他，誇他很厲害，誇他說話很酷，
以前都不會有人和他說這些，他們只會讓他聽話，讓他服從。
就算他曾經聽過，他也不喜歡那種帶著目的性的靠近。
不管是因為愛慕他，對他好奇，甚至是想要用魅力征服他，都讓他感到厭煩。
他不是沒開竅，恰恰相反，他過早的就因為身世背景感受到來自情愛的裹挾和惡意，所以對此愈發的戒備和謹慎，
霧月，“那是不是任何一個努力熱烈真誠的人你都會喜歡？”
沈確很認真的在思考，
過了會，他搖頭，
“不，每個人都是不同的，世界上不會有完全相同的兩個人。
就算是兩個人做相同的一件事，但是最終觸發的連鎖反應，事情走向也不會相同。
我來到海灘上，撿起一塊我最心愛的貝殼，我就再也不會考慮其他的貝殼，不管他們是什麼樣都再與我無關。
我會直接離開，再也不去海灘，再也不看任何一塊貝殼。”
霧月忍不住笑起來，沈確心癢癢的湊到她臉前，“那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霧月反問他，“沈確，你知不知道你總是會對我露出那種讓人特別想要欺負你的眼神。
就是那種，你來欺負我吧，我不會哭，我會忍著，甚至我還很喜歡的那種期待的表情。
就是那次極地你突然跑過來，我都以為我會錯意了，怎麼會那樣看著我，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沈確，“後來我知道你受傷了，我心情特別複雜，對我來說那是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所以我想要確認一下，這到底是吊橋效應，還是我真的動心了。”
霧月，“所以你就在地碑的世界裡一個勁的騙我，跟我裝弱，最後還故意拉錯繩子讓那麼多人看到我把你帶倒了。
你知不知道到現在周叔、傅姨還有哥哥姐姐考古的時候都以為是我先對你心懷不軌！！
最離譜的是，我和他們解釋我不是的時候，他們還說可以理解，說我見色起意也正常，說我都是遺傳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