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歇正在沉浸式洗腦,“易雪,我知道這些年你都很努力,現在易陽既然魂魄已成,意識已生,你怎麼忍心讓他就附身在這殘劍之上呢?
這些年,你一直不讓你收養的那些孩子喊你師父,是不是就是想把這個稱號留給易陽,留個念想呢?
我可以幫你,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吸收死去的魂魄,以我的功法,總有一天,能讓易陽重新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
傅易雪的呼吸越來越重,就在她心魔將出之時,
傅易陽突然暴怒,
“傅易雪,你這個女人!!我死了你都要佔我便宜!!
我明明是你師弟,憑什麼你當師叔祖,到我這就是師父!!
我們倆這都差輩兒了!!你特麼把我當你兒子呢是吧!!”
傅易雪突然心虛一秒,心魔呲溜一下消失,她狡辯,“當然不是,我都是留給月月的。”
傅延啟開始和傅易陽打組合拳,“不是的師叔,師父說過,霧月有更重要的傳承,師父從來沒想過讓霧月繼承道門。”
傅易陽冷笑,“果然!穿一條褲子長大,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女人!!就這個德行!!”
傅易雪那些小情懷全都飛走了,“我什麼德行?你特麼反了天了是吧,傅易陽你怎麼跟我說話呢?”
楚辭歇剛到跟前,傅易雪一包的火一腳踹在他心口,舉著劍意就往他心口紮。
傅易雪惱羞成怒,遷怒於人,“老東西,我讓你沒事瞎得得,你要是不說我師弟他一個死人他知道個屁!!
我捅死你,跟特麼村口老太太一樣什麼都往外說,好話賴話一點分不清!”
傅易陽,“我就算是死人,我也有知情權!”
傅易雪,“你有個蛋的知情權,你不配!!”
這兩人吵的實在太喧雜,完全不分場合,以至於楚辭歇分心沈確和江誠的夾擊時,真的被傅易雪的殘劍直接紮進心口。
原本以他的實力,不過一把殘劍根本無法傷他分毫。
但當他察覺到殘劍之中流淌出源源不斷道門玄力時,楚辭歇終於陡然變色,滿目驚駭。
傅易雪同時和江誠、沈確碰了碰拳,
“兩位舔狗,演技可以啊。”
楚辭歇不可置信的抬頭,感覺到身體內流傳上千年的天師真氣正在飛速的流逝,他整個人竟以肉眼不見的速度正在飛快的衰老。
直到面板褶皺、滿是溝壑、渾身幹癟、形同枯槁,
楚辭歇不可置信的抬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