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立刻埋下頭瘋狂的在她脖間留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拱的霧月不得不仰起頭。
沈確的手肆無忌憚地遊走,霧月渾身都在顫慄。
她顫著聲,斷斷續續地問他:
“為什麼當時要殺了霍爾,你那時候明明就只剩下最後兩根龍骨,為什麼還要把自己逼進絕境。”
沈確,“我當時已經控制不住對你的感情了,霍爾一直盯著我,王庭和教會遲早會發現。
他們都很惡心,我怕他們盯上你,會傷害你。
我沒有辦法了,深沉的執念讓我開始頻繁的夢到你。
我和他們一樣惡心,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但我不想讓你知道我是這樣的人。
我更害怕有一天我突然驚醒,我夢中明明是你但是眼前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那樣我就徹底失去了站在你身邊的資格。”
霧月對他無可奈何,“沈確,你就是故意告訴我這些,想要得寸進尺。”
沈確輕慢的笑,他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觸,直接承認,“是,我就是,我就是要你滿腦子都是我,愛我,縱容我,永遠都會再給我一次機會,永遠都會為我破例。
我渴望能得到你愛的反饋,想要佔據你所有的愛。
就算你要當神,你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神。
別想著普渡眾生、兼愛世人,否則我就把眾生和世人都去殺了。”
霧月已經徹底被沈確炙熱的愛意溺斃了,或許是因為在一直深深禁錮壓制他的王庭,在這張曾經讓他無數個夜裡輾轉反側、愛而不得的床上。
沈確的情緒實在太強烈了,到最後霧月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任沈確為所欲為。
....
霧月半道直接暈了過去,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沈確已經幫她洗完澡做好飯。
霧月抬眼看他,整個人精神奕奕,神采飛揚,跟個採陰補陽的男妖精一樣。
看到霧月的時候,他立刻走過來,“醒了,吃飯吧。”
霧月看他裝模作樣那個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坐在餐桌前,她屈起手指“扣扣扣”的敲桌子。
沈確低著頭勾了勾嘴角,只當沒聽到。
霧月,“吃完飯就回基地。”
沈確抬頭,“你想都別想,今晚你必須住這。”
霧月生氣,“不是都順著你心意了嘛!”
沈確,“下午是下午的,晚上是晚上的。”
霧月,“....你的生理課可能不太到位,一般正常人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