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確暴走的氣息終於平靜下來,他撫上霧月的手,與她十指緊扣,
“你自己答應的,要永遠陪著我,一輩子和我在一起,你不能食言,你不能再不要我了。”
霧月點頭,“嗯,我答應的。”
霧月牽著沈確的手,“走吧,我帶你去見弗拉德。”
沈確把她的手緊緊挽進臂彎,“你怎麼知道楚辭歇在騙我的?”
他當時就感覺這老東西在嘴炮他搞他心態!
陸離,“在我們對弗拉德的研究過程中,他提到過末日實驗體。
不過整件事弗拉德都被蒙在鼓裡,我們也是經過不斷比對推測出末日就是霧月小姐。”
霧月,“走吧,去看看他。”
...
自從造神計劃當天被理查德活捉,弗拉德已經整整在實驗室裡待了二十來天。
每天就是不斷的抽血、切片、挖骨、強打擊測試他吸血鬼的修複能力,然後再重複抽血一整套流程。
整整二十來天,來來往往全都是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神色冰冷的實驗員。
他們看他的眼神根本不是在看一個人,他不過就是實驗室裡毫無人權最卑微低賤的實驗品。
他每天都會被打進勉強能維持生命體徵的營養液,所有生理需求全都躺著完成,屈辱至極,根本連最起碼的尊嚴都沒有。
他們甚至連他的嘴都不綁起來,一開始的時候弗拉德還會瘋狂的怒吼和尖叫。
但當他發現這些人甚至在他怒吼的時候會發出不屑的譏笑,他們在縱容甚至可以說是享受他的憤怒時,弗拉德終於在被生剮走兩根肋骨的夜裡,學會了安靜。
他已經明白過來,他現在要承受的,全都是曾經他對諾亞·斯奎爾所做過的。
不...應該說是,他曾經對諾亞·斯奎爾做過什麼,現在這些全都要千倍萬倍的還到他的身上。
包括他沒有做過的羞辱和虐待,全都變著花樣輪番用在他身上。
隨著全息投影的亮起,弗拉德剛想閉上眼,就狠狠捱了一刀。
要麼睜開眼,要麼就不斷的遭受虐待。
最終,在刮骨的疼痛中,他睜開雙眼。
他每天都要看他的女兒辛西婭、他的兒子霍爾、弗蘭克、裡奧,這些人都是怎麼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