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啟毫不猶豫點頭，“有。”
沈確又說：“那如果，這麼強大的戾氣又恰好引入的是模仿複刻契靈人存在的嬰靈體內呢？
再創造出一具完美的身體，將契靈人的血液灌入，是不是就是能力極致的存在？”
傅延啟眉頭深鎖，“沈確，你的這些假設，全都太極限了。
拋開實際可操作性，這些假設已經完全成了你的陰謀論。”
沈確，“這不光是我的猜想，還結合了聯盟長、副聯盟長、秘書長、你師父甚至沈清辭、李亦然的父親他們所有和楚辭歇接觸過的人的想法。”
傅延啟，“那如果能達到這所有條件創造出來的鬼神，就只有....”
沈確點頭，“對，就是始終神秘萬分，從未露面的秩序界秩序長。”
...
秩序界
坐在首位的男人長相斯文乖巧極為俊美，唇紅齒白面板白皙，穿著一身白的秩序長制服，一頭玫瑰金粉的微分碎發，淺灰色的瞳孔非常稚嫩生澀的娃娃臉。
修長筆直的長腿交疊，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扶手。
他有著和鹿靈極為相似的大眼睛，和霧月也有著三分相似。
他單手托腮，眼睛一錯不錯的看著螢幕中霧月五歲的樣子。
歪過頭，一臉慕孺雋永的彎下眉眼，聲音清甜，“姐姐這樣真可愛。”
周傳，“...”說真的，這個缺德女人和可愛這兩個字一毛錢的關系都搭不上。
遲遲沒有得到應和，鹿修瞳孔瞬間變冷，側目看向周傳，“為什麼不說話？”
周傳一臉諂媚，“...尊敬的秩序長，我完全拜倒在霧月小姐優雅飄逸的身型之下。”
鹿修眼神冷漠，勾著嘲諷涼薄的笑，“你也配？”
周傳瞬間垮下臉，“...我不配。”媽的，神經病。
鹿修灰色的瞳孔變得血紅，眼中迸發出痴迷的光，“終於能看到姐姐自己一個人下本。”
周傳，“...尊敬的秩序長，恕我直言..”你最好還是別看了，一會兒看到那個白毛出現又會氣的半死不活。
鹿修轉頭，“嗯？”
周傳啞火，“...沒什麼。”
周傳不動聲色的看邊上安靜如雞的鹿靈、江誠、迪蘭、洛神....
反正大家都不說，他也不說。
說了你又不愛聽，還要捱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