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這個公司要沒有他，早晚得散
沈確帶著沈清辭和蘇沫去見鹿修，鹿修的態度很詭異，一聲不吭整個辦公室氛圍都尤為陰森。
看鹿修也沒有寒暄的意思，沈確索性站起身準備離開。
鹿修突然發出一聲輕笑，“沈確，我等了霧月這麼多年，要是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
沈確瞬間側目，眼神森冷，“鹿修，你要還是男人就別再為難霧月。
兩界紛爭，你有種就明刀明槍的打，來來回回為難我老婆孩子你特麼可真是個孬種！”
鹿修“噗嗤”笑了一聲，笑聲尤為悽厲，他意味不明的笑容讓在場所有人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會咬人的狗不叫，越是被逼到絕境，就越是安靜。
離開鹿修的辦公室，沈清辭壓低聲音，
“我看鹿修不太對勁，要是他萬念俱焚，根本沒心思再鬥只想著滅世，搞不好秩序界的所有人都會跟著他一起陪葬。”
沈確，“...他特麼心理素質也太差了。”
這才哪到哪，他就來了七天，八字剛有一撇，這小子就自己先崩潰了？
沈清辭，“你自己想想，童年的苦難，18年的等待，再加上半年不斷重開試圖攻略霧月失敗。
我們就是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沈確，換位思考如果是你，你還能扛得住嗎？”
沈確沉著臉，一聲不吭。
蘇沫輕聲，“清辭，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回去。”
沈確聲音很冷，“先不要自亂陣腳，按照原定計劃，看鹿修的反應，你們去做該做的事。”
沈清辭蘇沫，“嗯。”
沈確目光晦暗不明直接從9980的高層窗戶一躍而下，向著失序禁地的方向飛去。
他試著從鹿修的角度去考慮整件事，
如果是他，有和鹿修同樣的境遇，嬰靈，童年受到折辱...
不...以他的性格，如果真的受到折辱，不是瘋了同歸於盡就是被殺了...
所以其實在那個時候，鹿修的心境已經異於常人，當他的身體內灌入來自霧月的戾氣時，對霧月的態度完全痴迷，成為唯一的寄託。
安吉爾提到，秩序界也困住了他們這些神魔人鬼。
如果說，末日終端伺服器的存在不單單是對人類的災難，對神鬼來說也是...
<101nove.的他們，可能更加痛苦，這裡對他們來說就像是地下一萬層的監牢。
鹿修，既是監獄長，又是被囚禁者。
兩者完全矛盾沖突的身份，造就他完全扭曲的性格。
就像菲利克斯，就算他是黑暗秩序的獨裁者，但他也被黑暗秩序所困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