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為什麼林玄知突然有一種被揪住了小辮子的感覺?可他又不是這裡的人,等何疏被治好找機會離開便是,所以他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若是沒有異議,就將這魔頭交給我吧。”蛇頭人待他點頭過後,收了珠子起身便來到他的旁邊,然後伸手從他懷裡強行抓過了小獸,並緊接道:“小兄弟稍坐片刻,我去差人伺候小兄弟沐浴更衣,洗洗身上的濁氣。”
林玄知也不想給,但他不覺得自己的力氣會比蛇頭人大,萬一讓蛇頭人發現,他並沒有想象中那般厲害,只怕是救不了何疏,還會把自己給搭進去。
所以蛇頭人伸手強行來抓的時候,他順手就遞了過去,並表現出一副順其自然的模樣,緊跟著起身道:“我要在旁邊看著,確定你沒有先我一步,去碰不應該碰的地方。”
蛇頭人毫無憐惜地一隻手抓著昏迷的小獸後頸,如同拎垃圾一般拉開到距離身體的一定距離之外,另一隻手則是摁上了他的肩膀道:“小兄弟放心,規矩我懂,這苞自是要留給你來開。”
見他沒反應,蛇頭人繼續道:“你這般狼狽的模樣,若叫人見了,恐讓人誤會我怠慢貴客,還是先沐浴更衣過後,再來看著也不遲。”
林玄知則是一副明顯我不相信的模樣,等蛇頭人妥協,等來的卻是:“若小兄弟實在不放心,我讓人將照影珠給你送過去,讓你可以一邊沐浴一邊看個清楚,這般總行了吧?”
眼見蛇頭人的耐心似乎快要耗盡了,林玄知只能順著那隻摁在他肩膀上,卻沒怎麼發力,莫約是還在給他面子的手,託著孕肚緩緩地坐了下去,並眼睜睜地看著蛇頭人離開,還有被拎的小獸。
片刻,便有兩個身姿曼妙,衣不蔽體的美豔青年走了進來,伸手就要攙他。
只不過,那柔若無骨的手剛剛碰到他的肩膀,他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抓住道:“別動手動腳,我不喜歡被人碰,直接帶路便是。”
兩名低垂著腦袋的青年對視了一眼,便一同做了個請的動作。
林玄知到了浴間,待兩名青年將衣物和洗浴用品放下,向他解釋完蛇頭人給他準備的照影珠怎麼用以後,便將二人給遣退了出去,拿起衣物上面所放的照影珠稍微琢磨了一下。
一副畫面便蹭地映到了對面的牆上,第一眼林玄知就感覺有溫熱的液體從鼻子裡流了出來,急忙捂住,畢竟,他還是第一次這般直觀地看到何疏的軀體。
之前都是何疏自己脫好了趴在那裡,他根本沒機會認真地看一看正面,現在雖然渾身都是傷吧,輪廓還是相當清楚的,並不影響他胡思亂想的空間。
也不知那蛇頭人是怎麼把何疏給恢複回了人身,還將衣服給扒光了,那骨節如玉的雙手正如蝴蝶般交錯在頭頂,向兩邊無力耷拉著,被一段自上方懸吊而下的鎖鏈牢牢纏住,固定在半空。
當畫面下移,林玄知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蛇頭人也算講信用,褲子還在,兩條腿正好好地跌跪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