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長走得這麼急,是要去哪裡?”尋聲看去,便見布煙煙正從屋裡出來。
突然發現,周遭的景色與他最開始離開那間房時別無二致,如果不是這名女子足夠厲害,那就是他迷路又繞了回來。
嚥了咽口水,林玄知遲疑著胡謅道:“我剛才去看了看周圍,發現都很安全。”
布煙煙向他走近道:“那是自然,這裡只是一處落腳點罷了,他最多在自己的房間弄些陷阱,仙長且去更衣吧,已經無礙了。”
“好。”林玄知不得不重新進了那間屋子,不過因為兩隻手抱著小獸,不能按壓尾巴的緣故,是正對著布煙煙,橫挪倒退著進去的。
他的尾巴因為警覺翹得有多高,他再清楚不過,還沒辦法自主放下。
直至用腳帶上房門,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轉身大致掃視了一圈房間,最後定格在一側半掩的窗戶,又看了看自身只著了一件淺綠袍子的尷尬,將小獸放置上床榻後,尋找到放衣服的櫃子開始忙活。
之前是沒得選,現在能選了,他還是想穿得體面一點兒,畢竟,萬一這身逃跑被逮住,沒有了以禮相待的境遇,到時候會有多尷尬,他都不敢想。
正翻找著,主要是他也不認識這些衣服,不知道哪些能成一套,焦頭爛額的時候,上仰的尾巴突然被一把握住,並徑直下壓,緊接著,一隻手摟住了他的孕肚,慢移向上,最終一把鉗住了他的下顎。
“師尊在找什麼?”一顆腦袋很快搭上肩頭,溫熱的氣息吞吐在耳廓。
“疏兒?”林玄知因為下顎的鉗制而擺正著腦袋沒辦法回頭,但還是鬆了一口氣,醒了就好。
強忍著尾巴被緊緊握住的不適,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講了一遍,只是講到中途的時候,他的體溫便已然攀升到了一個奇異的高度,心跳開始遞增。
“師尊這是又發情了?”何疏的聲音帶上了些許不悅。
“不要說的跟你沒關系一樣,還不是因為你給為師吃的塑型丹臨近發情期所導致。”林玄知也很不悅,加上此刻的心緒浮躁,竟是忘了何疏對他所抱持的征服欲有多強,大膽出言反駁。
而後果則很快就有了。
當何疏捉住他的雙腕拉過頭頂,將他的上半身隨雙腕按到桌面上側臉緊貼,白發散亂間,孕肚堪堪抵著桌沿時,心涼了半截。
純白的眼睫輕顫著,淺藍的眸子斜上而移,心驚道:“疏兒?”
何疏俯身貼近至他的耳畔,輕聲道:“既是徒兒所導致,自然要幫師尊緩解緩解。”
一邊說著,一邊將空閑的另一隻手摸到他的孕肚之下,使得他本就浮躁的心緒越發不堪重負,眼眶微紅著求饒道:“疏兒,別這樣,你知道的,為師那裡從來沒有被碰過,肯定會控制不住發出聲音,那個叫布煙煙的女人還在外面等著為師換衣服,你完全恢複了嗎?”
他這麼說的主要原因是,緊貼著他的何疏感覺上非常虛弱,與以往的任何一次禁錮都不一樣,這次明顯有些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