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疏迅速便松開了攬著他的那隻手,一把掀開他臉上的面具,且扯下身上披的鬥篷,直接用來捂住他的口鼻,並提醒道:“師尊別聞。”
林玄知也覺得這氣味不正常,所以用鬥篷剩下的部分同樣捂住了何疏的口鼻。
就這麼四目相對,靜默無言了片刻,他覺得身子莫名變得奇怪了起來,隱隱地發著熱。
他還沒怎麼著,何疏已經將捂住他們口鼻的鬥篷扯落,並鉗住他的後腦勺,附上了他的唇,奇怪的感覺也隨之愈演愈烈。
直至孕肚底下傳來異樣,才終於意識到了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他主動摟住了何疏的脖子,身子想要與何疏更親近一些,但是將近七個月的孕肚阻隔在中間,讓他無法前進一分一毫。
由於是正面接吻的動作,也沒辦法像之前何疏將他側攬入懷那樣,就很尷尬。
“師尊別急。”何疏似乎也察覺到了他的想法,又或者,也非常想要與他更親近一些,主動離開了他的唇,然後扯落腰帶。
轉身停滯了那麼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主動坐上了旁邊的半人高物件。
是一個延長的三角形,何疏就這麼背對著他,坐在了那看著宛若刀鋒的直線上,兩條腿順著三角向下的幅度開啟,發著顫的同時,勉強著地支撐住身子。
被鐵環扣住的手用力抓著上方銜接的鎖鏈,另一隻手則是扶著三角的一側下滑面,半身緩慢向他倒退。
應該是因為鎖鏈對手腕的牽制,何疏的腰身漸折,直至邊沿,竟然還將臀抬起了些許,渾身微顫著低垂下腦袋。
流蘇一般的馬尾從背部掠過肩頸,用著低沉而嘶啞的嗓音對他道:“這東西雖然沒有開鋒,仍然很是銳利,師尊一定小心別碰到。”
林玄知哪裡不懂,何疏又在照顧他的身子,別讓他碰,自己卻整個人都坐了上去,總是怕他太辛苦,然後犧牲自己。
只是自身的異樣越來越顯著,何疏都已經把自己裝盤擺好端到他的面前了,這撲鼻的香氣讓他實在忍無可忍。
當他的孕肚如同推拿一般逐漸攀附上何疏的後背,何疏的身子明顯緊繃到了極致,悶哼中帶著些許埋怨道:“師尊還是這般直接。”
直接嗎?林玄知也覺得,他好像忘了什麼,不過都發展到這一步了,他也沒工夫再去想其他的事情,決定事後再想。
剛剛開始的時候還不是很順利,但幾個來回以後,在淡淡的血腥味當中越來越順利,何疏從一開始略帶隱忍的悶哼也緩和了許多。
隨著雪中紅梅從三角兩側滑落綻放,大門上橫穿而過的鐵杵開始根根退回。